乔桥正色道:“你这样是犯法的。”
“……”
“你看,你有现在这个社会地位也不容易,别为了我坏了你大好的前途。这样吧,你先放开我,我保证不跑,你想干什么呢我也让你干,但是生育是个大事,你得尊重我的意见——”
她没说完,嘴里就被塞进了梁季泽勃起胀大的性器。
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踢到铁板了,因为她进门到现在不过短短几分钟,几分钟就勃起成这样,只能说明男人早就怒(?)火中烧忍无可忍了。
粗大的肉棒顶着她的喉咙深处,来回摩擦着舌根和颚垂,热度和硬度都超越一般男人的水平,弄得不及吞咽的口水不停地从嘴角处溢出。
乔桥忍着生理性的干呕,努力地用舌面和嘴唇安抚着梁季泽怒张的雄性象征,她绝不是突然学会了乖顺,只是深谙不要撞某人枪口的道理。
……先、先让他冷静下来吧。
梁季泽的手伸进她的头髮里,牢牢的抓住髮根,控制着她吞入的频率和深度。每当乔桥感觉喘不过气想偷懒的时候,大手就会无情地把她按下去,强迫她把粗长的肉棒全部吞下。带着雄性麝香气味的肉棒分泌出略有一点发咸的前列腺液,乔桥只能拚命仰头,一边用手指来回抚摸套弄阴茎的根部,一边用嘴唇吸吮着光滑的龟头。
“对,就这样,好好舔。”
梁季泽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乔桥眼泪口水糊了一脸,不用照镜子都知道此时的自己多淫乱。
舔了一会儿,脖子突然一痛,原来男人收紧了锁链,示意乔桥把衣服脱掉。
她不敢反抗,半小时前熊熊燃烧的抵抗之心早在看见一屋子‘道具’的那刻尽数熄灭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听话,否则那些看起来就很恐怖的东西就会招呼到她身上,她知道梁季泽能干得出来。
一边费力用舌头照顾着梁季泽的性器,一边艰难地为自己脱掉所有碍事的衣料,屈辱程度不亚于烧烤架上的五花肉要给自己洒佐料,偏偏这时候她还敏感地察觉到嘴里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可想而知梁季泽对她这幅样子多么受用。
变态。
大变态!
再一想到测谎仪居然显示她内心深处最喜欢跟梁季泽做爱,乔桥那心情就跟被人喂了一口苍蝇似的,别提多恶心了。绝对不可能是梁季泽好不好,全天下男人都死绝了,她也不会选梁季泽的,那个机器绝对坏了。
正胡思乱想,头髮突然被扯住,乔桥吃痛得向后仰起,梁季泽顺势将性器从她口中抽了出来。完全进入勃起之姿的凶猛肉棒,充血膨胀之后沉甸甸地挂在男人两腿之间,尖端骄傲地高高翘起,茎身闪烁着亮晶晶的诱人光泽,不知道是乔桥的口水还是前列腺液。
“过来。”梁季泽揪住她脖颈的链子,像溜宠物狗一样拖着她往前走。
乔桥根本不想听他的,但是不照办脖子就有受伤的风险,因此只能屈辱地跟在后面跪行,不肯手脚着地像狗一样爬行算是她最后的倔强了。
妈蛋,你最好祈祷别有一天落在我手里,否则我¥¥……
盯着梁季泽的后脑杓,乔桥真有种暴起给他一锤的衝动。
“继续。”
原来某老男人是站累了,要坐下享受乔桥的服务。
乔桥心里飙过一万字的粗话,但表面上还是乖顺地蹭了过去。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大丈夫能屈能伸。关于这些必要的认怂示弱,她一向非常想得开。没关系,三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嘛。
“喜欢吗?”梁季泽挑起她的下巴,“看你吃得那么香。”
想知道啊?想知道你自己低头尝尝不就行了吗?还用得着来问我?
乔桥点头:“喜欢。”
梁季泽满意了,他扯开腰带,将性器彻底解放出来,同时右手握住阴茎根部,用前端不轻不重地拍打着乔桥的脸颊。
这个动作并没有多少性欲的成分,更多的是一种戏谑的玩闹,就像猫捉到老鼠后并不着急吃一样,是一种宣誓控制权的行为,意味着他享有对乔桥的完全掌控。
火热的龟头拍在脸颊上,带来一种与口交截然不同的耻辱感,乔桥本以为自己会很讨厌,但小腹却一反常态地酸胀了起来。
浓烈的雄性荷尔蒙附着在那充血勃起的肉棒上,随着每一次拍打的动作,口水混合前列腺液形成的细小水珠都会四散飞溅到空气中,或者在乔桥脸上留下一些黏腻的痕迹。滚烫的,坚硬的,近在咫尺,乔桥能清晰的感知到龟头光滑的触感,并同时在脑中回忆起它被埋入体内时的感觉。
两腿之间的隐秘之处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发痒,瞬间就泛滥出淫水,速度之快连乔桥自己都没料到。
她明明不喜欢s啊?可、可为什么……
“你的这里——”大手肆无忌惮地揉上乔桥的小乳,五指拢住乳包根部,掌心重重地贴上去,“全立起来了。”
乔桥脸颊通红,想躲开但梁季泽牢牢拽着她的项圈。乳头被食指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