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时,h翊捷一瞬间ga0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意识好像还有一半留在刚才的梦境里,但是现在看见一片雪白的天花板,他已经什麽都不记得了。
他翻过身,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背从厚重的冬被下露出来了。他烦躁地拉起被子,将身t整个裹住,试着让自己再回到刚才温暖而朦胧的梦境里。
但是下腹压在床垫上,鼓胀的下身感受到的压力,使一gu奇异的感觉窜过全身。他舒适地低哼一声,把脸埋进枕头里。
啊,又来了。这是这星期第几次啦?
之前表哥说过,他在这个年纪时,天天早上起来都是y到不行。晨b0这件事再正常不过了,所以他不需要太在意。
对,他知道这很正常。只是这会让他没有办法睡回笼觉而已。
h翊捷把脸埋进枕头里。刚才那种浑身su麻的感觉很好,如果可以的话,是不是可以趁起床之前发泄一下??等等,现在到底几点了?
他伸手捞过放在床边柜上的手机。刚睡醒的眼睛还拒绝顺利对焦在萤幕上,模糊的视线只看见一个「二十六」的数字。
二十六号了?靠。那爸妈今天就要回来了。
他的肚子一阵翻搅,瞬间睡意全消。
如果爸妈回来,表哥就要走了。
他挥开被子,翻身坐了起来,再度抓起手机。时间显示着六点二十六分,而上面的日期,写的是二月十八日。
身t瞬间放松,头晕目眩的感觉便涌了上来。
他们还有这麽多天才要回来,不需要现在就开始不爽。等到前一天再来生气都没有关系。现在,表哥在这里b较重要。
h翊捷用力搓了搓眼睛,从床上坐起身。冰冷的空气立刻灌进睡衣领口,让他浑身的肌r0u都紧缩了起来。
昨天晚上应该要开暖气睡觉的,但是这几天,他的嘴唇已经被暖气吹到乾得流血了,所以表哥交代他让暖气休息几天,也让他的皮肤休息几天。
h翊捷伸手捞过一旁椅背上蓬松的绒毛外套,在床上又坐了好一阵子,直到外套x1饱了t温,才一只脚、两只脚,心不甘情不愿地踩下床。
他一边发抖一边上完厕所,打开房门时,整个房子依然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h翊捷探头,往走廊前方望去。表哥的房间就在靠近客厅的地方,此时,房门还是紧闭的。他竖起耳朵,但是除了远处传来鱼缸马达的水流声之外,什麽也听不见。
表哥还没有起床吗?看来今天是难得角se颠倒的日子了。想想,要用什麽方式叫表哥起床呢?
还没走出房门,h翊捷就暗自笑了起来。表哥很怕痒,如果能出其不意地扑到床上,表哥绝对躲不过他的搔痒攻势。或者,不搔痒也可以。还有很多别的方法可以把表哥吓醒,例如狂亲他的脸??
嗯,後者好像更有趣一点。
h翊捷踮着脚尖来到表哥的房门外,抓住门把,尽可能用最轻的动作缓缓转动门把。房门滑顺地向内打开了,他首先看见的是那张加大双人床的床尾,表哥轻微的鼾声传进他的耳里,就像是某种羽毛般的东西搔过他的皮肤。
准备,一、二、三——
他正准备往床上扑去,但在起跳之前y生生地打住了。
明明现在就是寒假,但是表哥的大被子有大半条落在地上。表哥只穿着一条四角k,肌r0u强壮的双腿正完全暴露在眼前。
还不只这样。
表哥的四角k正被他的器官高高撑起,而且在k管的地方,有个似乎不该出现的、r0e的东西。
他发誓他真的没有往这个方向想,真的没有。但是看见表哥的样子,前几天的梦又浮现在眼前。梦里的触感、视觉,甚至连味道都真实无b。尽管他没有在梦里看到表哥的脸,但是他很肯定,那个人就是??
不,现在不是梦。表哥就躺在那里,触手可及。
原来表哥不只是在他这个年纪会晨b0而已。他已经好一阵子没有跟表哥一起过夜了。上一次他和表哥一起睡觉的时候,表哥起床有这样吗?
h翊捷突然发现自己的喉咙有点乾涩,他咽了一口口水。一gu血ye往他的下半身涌去,刚才醒来时那种充血、肿胀的感觉,又开始蠢蠢yu动了。
什麽搔痒、什麽亲表哥的脸啊?现在他b较想知道,表哥0起来是什麽感觉。
h翊捷的心脏又开始加速跳动。他蹑手蹑脚地往床边走去。他半期待着表哥会在他靠近时奇蹟似地睁开眼睛,好像他的出现就是某种不可言说的磁场一样。
但是他不确定自己该庆幸还是可惜,当他来到床边时,表哥的x口依然平缓而规律地起伏着。
除了他自己的之外,他这辈子,还没有碰过任何其他人的器官。他也不想碰其他人的。
就一下就好了。表哥会生气吗?
如果表哥骂他,他就说自己只是在恶作剧就好了。表哥绝对不会跟他计较的。
h翊捷又咽了一口口水。他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