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廷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江冉眼尖,裤脚处有一片深渍,已经干了,却还能嗅到丝丝缕缕的血腥味。
孱弱的藕臂撑着身子,两腿间一览无余,阴户恢复的好,却还是染着风暴之后的红,一条肉缝因为双腿的牵拉,微微张开,透露出糜色的粉肉,勾人深入。
“直立跪好。”男人语气深沉,低头盯着脚边的奴隶。
塌腰提臀的标准跪姿。
苏云廷蹲下来平视江冉,嗓音低沉柔和。
“今天的奖罚就抵平了。”
细长的睫毛颤了颤,小奴隶乖顺的表情里探不出一分假意,身上染着沐浴露带来的幽香,却苍白的不够鲜活,带出枯草的坚韧。
她不明白。
冰凉的指尖甚至还带着一点点血腥味,苏云廷扯拽着项圈,拨开肩上垂下来的散发,皮革勒在纤白的鹅颈,边缘处已经变红,江冉配合的仰着头,卡扣被解开又被重新扣上,平缓的呼吸一分一秒被遏制,无法忽略的压迫感深深压着江冉。
黑色的项圈和白皙的皮肤相连,古典的油画庄重色彩,深处不见光的放纵。
苏云廷起身站在江冉面前。
摩挲着染着潮湿气的指尖,声音懒洋洋的,“我要你做什么,你要分毫不差的做,这是最基本的规矩,奴隶。”
“是,谢谢主人。”
“爬过去。”
江冉闻声抬头,是一张x型的床具。
缓慢爬过去的小奴隶,腰窝凹陷,动作平稳而柔和,没有特训之后的风骚模样,反而带着苍白纯真的媚态。
江冉平躺在床具上,双手双脚被束缚着。
潮润的空气里蔓延出一阵熟悉的馨香
蜡烛!
忽暗忽明的烛火在瞳孔里抖动,晃动的火光给周遭都染了一层温和,一把火烧了满地枯草。
猛然的刺痛感吞噬而来。
先来的是一阵冰冷,紧接着是难以忍受的灼烧和疼痛。
男人下手极快,积攒的一滩蜡液倾倒而下,动作随意,却能掌控着最大程度上给予这具身体最大的快感,江冉不受控制的挣扎起来,却只能抬动细腰,自虐式的对独一份的摧残恋恋不舍。
凹陷的乳尖无法替双乳分担,整个乳晕都被热蜡啃咬的通红,顺着高挺的乳,流到侧边,敏感嫩软的双乳变得通红。
一道道干涸的红蜡印在身子上,周遭的皮肤也被刺激的嫩粉,江冉清醒的看着忽暗忽明的烛光,隐形眼镜让她的脑子清醒,呼吸却极速打着颤,越来越急促。
骨节分明的手在身子上方随意划动,滴下来滚烫的蜡液,低温蜡烛不伤人,却能给予承受着极致的快感。
最脆弱柔软的阴户被淋上一股!
低垂的双眼猛然睁大,汩汩的眼泪从眼眶中流出,残留下来的是无尽的空白,江冉的太阳穴抖动,甚至呻吟声都无法完整出口……
地上的空盒越来越多,快感和疼痛攀升,小奴隶半张脸哭的通红
苏云廷垂眸看着小奴隶,湿透的额头上,碎发紧紧贴着,半开的小口重重喘着气,想缓解一些疼痛。
身子上更是一片残忍,腿间的粘液却能表示出她的欢愉。
哀求,虔诚,半吊着的顺从。
活色生香。
却差了一点,一点被彻底扼杀的恐惧。
……分……割……线……
两张分开了
觉得安排比较妥当
谢谢宝贝们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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