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婴儿很安静,什麽动作都没有甚至也没有哭泣。
「你身上有我弟弟的味道。」一片si寂下他猝不及防的开口,我的眉头皱得更紧。
「你把他从水井里面带出来了吗?」我没回答他的问题,仅是看着他。
「你不说话我就要哭了。」
「你几岁。」我兀自提问,因为他那句威胁而有些不悦。
「十七岁,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的回答取决你对你弟弟的态度,你想怎麽处置你弟弟?」
「带他去投胎,最好投个好人家。」听见这话我挑眉,似乎这兄弟之间有点意思。
「这是同病相怜吗?那你为什麽不跟他换,你待井底?」扬起嘴角,我出言讽刺道。
「我…」他噎着了说不出话。
「我对你们家的故事很好奇。」
话落一旁的床传来翻身的声音,我将婴儿床里的婴儿抱出来。
「所以你得跟我回去,不会害你。」不容分说,我捂住怀中婴儿的嘴,挂在腰间的囊袋似乎在躁动,我快速开门离开屋子。
「怎麽还抱出来了?」门外的g冉正靠墙望着星空。
「有事要问,让里面那人睡久一点。」我撇了一眼门内。
「任你差遣,神nv大人。」他的回应有些反常,听见这个称谓时我狠瞪他一眼,怀中婴儿的视线黏在我身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有病吗?不贫嘴你会si是吗?」
「我已经si了大人~」
回到招待馆时已经接近四点,我将婴儿跟囊袋一同放到桌上。
「这是…你看到的那个孩子?」原本在假寐的老伯见我们两回来後起身开了灯。
「男的nv的?」他看着放在桌上的孩子问道。
「nv的,男的早就被杀了吧?」我身手确认婴儿的x别,或许是被弄乱了,裹着的毯子里面露出一张纸。
我皱眉拿起来,是那张线索照片的另一角。
「谁放在你毯子里的。」
「我不知道。」
「你在敷衍我吗?」我面se不悦,转头看了一眼g冉,他耸了耸肩没说话。
「算了。」我扶额叹了一口气,看着那张照片,而与上次不同的是这张照片背面有一行字。
——杀人与否为何会被取决於那一段「那就杀人吧」?
与上次不同的是这张照片背面有一行字。
——杀人与否为何会被取决於那一段「那就杀人吧」?
我愣了一下,潜意识里的几个回忆如跑马灯般快速闪过。
「这是阎王说的关系吗?」我看着面前的婴儿,是他?
那婴儿跟老伯都不解地将视线投到我身上,站在一旁的g冉则双手抱x好整以暇地看着。
「老伯接下来您先回避一下吧,谢谢。」他听到这话後愣了一下,没说什麽摇了摇头後走上楼。
「那就杀人吧,原来这是我跟你们家的因果吗?」看着老伯上楼後我将视线挪回面前的婴儿身上,问道。
「对啊,姓任的家族,我怎麽没想到呢,在听到你妈的冠夫姓时就应该想到这一点。」我抬手戳了戳他的脸颊,婴儿的脸颊总是温软的。
「因为过了600年所以很少再去想起,但是总有人一直在提醒我。」我边说边看了眼站在身後的g冉,他依然绷着一张笑意盎然的脸。
杀了他…
「哎,你这身t是怎麽做的呢?纸人泡血r0u吗。」我捏起他r0u感十足的小手,细细地端详着。
杀了他…
「怎麽不说话了?」我盯着他,问道。
「你是不是想杀我?」他突然说。
他叫你杀了他…
「小北,冷静一点。」g冉一手按住我的左肩,掌心收紧捏了捏说道。
「…」我看着被放在餐桌上的小宝宝沈默不语。
那声音又突然消失了,似乎每次都会被人打断,对啊…
杀人与否为何会被取决於一句「那就杀人吧」
「为什麽会凭着一句那就杀人吧就让众人把我杀了呢?」我对上那婴儿的眼睛,他眼底清澈好似纯真。
但我总感觉看到了些异样的东西,在他的眼里,那些是不应该出现的惊愕。
「你刚刚问我是不是想杀了你对吧?」g冉放在我肩上的手迟迟没有收回,我抬手覆在他手背上轻拍两下。
那手很是冰凉,我掌心的热度不断被吞噬,g冉顿了一下缓缓收回手。
「满想的,但感觉便宜你了,亏我还救了任萧萧。
「听说你们还有一个弟弟?乾脆就留他一个,你们两个我一并丢到地狱里好了?」我歪着头笑道。
「我跟你有什麽深仇大恨吗?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他语气出乎意料的冷静,没有参杂过多的情绪,盯着我问道。
「深仇大恨吗?估计算吧,血海深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