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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松坦然收下,只颔首示意,便离开了酒馆。

事情闹得这样大,附近的百姓全都闻讯赶来。

即使杀人凶手已经被押走了,也还是有人徘徊在门口,就这件事与人谈得热火朝天。

韩榆和韩松将誊抄本交给书斋掌柜,得了银钱,又带走两本,回去继续抄。

他二人一路无言,各怀心思。

等进了家门,韩榆一把抱住韩松。

韩松一个不防,差点被他绊倒。

韩榆整个人挂在他腿上,颤着声儿说:“吓死我了呜!”

韩松:“”

之前不是挺能,这会子怎么又变回软了吧唧的可怜样?

韩榆对韩松试图把他从腿上撕开的动作仿若不觉,抽噎着说:“那酒坛子差点就砸到我们了,幸亏躲得快,否则现在就该在医馆了。”

“碎片到处

乱蹦,给我手划伤了不说,还弄湿了娘给我做的新鞋子。”

韩榆努力翘起右脚,好让韩松看见上面的湿痕。

“这可是娘熬了几个通宵才做好的,我当时就想,绝不能放过他!”

韩松看着一脸气鼓鼓的韩榆:“”

所以你一怒之下怒了一下,事后又原形毕露了?

韩松忍住扶额的冲动,带韩榆去上药。

酒坛子的碎片很是锋利,划出的伤口足足有尾指那么长。

韩松在屋檐下给韩榆上药,韩榆抱着手腕哼哼唧唧,特别矫揉造作地说:“二哥,疼~”

韩松眉心一跳,不理会。

只是上药的力道又轻了些。

以及只让韩榆练习了八股文和试帖诗各一篇。

韩榆心里存着事,也就顺水推舟,早早歇下了。

-

翌日,罗先生在丙班上课。

有两名衙役出现:“县丞大人有令,传韩松、韩榆前去问话。”

罗先生问及缘由,这才知道他的两个学生掺和进昨日那桩杀人案里了。

罗先生:“”

小的不省心就罢了,大的也不省心,偏还是个护崽子的,真让人头疼。

“早去早回,可别耽误了课业。”

罗先生到底是有功名在身,县令都得敬他三分,衙役更是如此。

“您放心,等县丞大人问了话,一定原模原样地给您送回来。”

出了私塾,韩榆二人就被拎到马上,颠了一路,来到县衙。

问话的并非县丞本人,而是县衙的一个主簿。

主簿只问

了为何出现在酒馆,怎么发现死人了,又是如何找到凶手的,就放他们回去了。

出乎意料的顺畅,又带着几分敷衍意味。

韩松什么都没说,韩榆也作不知,又是一路颠簸,回到私塾。

甫一落座,四周就被围得密不透风。

同窗们追问缘由,字里行间是满满的关心。

韩榆心中熨帖,如实相告。

众人唏嘘不已:“榆哥儿真厉害。”

韩榆笑脸应对。

等人散去,韩榆戳戳沈华灿:“灿哥儿,你可否让人盯着些这桩案子,我想知道凶手的最终判决。”

沈家除了孙管家,也是有仆从的。

沈华灿二话不说便答应了:“榆哥儿尽管放心,我定让人留意。”

韩榆道了谢。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沈华灿把笔记递给他,“上节课你没听完,先抄下来,回去再慢慢揣摩,不懂的可以问我和安哥儿。”

韩榆接过,着手誊抄起来。

次日一早,沈华灿到私塾,为韩榆带来最新消息。

“今早我派去县里的人回来,说那个凶手昨夜畏罪自杀了。”

果然如此!

韩榆无声一哂,面上很是惊讶:“怎么就畏罪自杀了?”

沈华灿缓缓道来:“据说死者家中经商,家底颇厚,凶手看他穿金戴银,就起了坏心思。”

“凶手原本是想趁人喝醉再偷东西,哪知中途死者醒了,双方便发生争执。”

“死者喝太多酒,一个不慎撞到后脑勺,就这样没了。”

“那酒坛

子估计是要砸凶手的,结果砸偏了,差点砸到你跟韩二哥。”

沈华灿说到这里,压低声音:“原本县丞是打算拿这桩案子为自己增添筹码,谁知昨夜凶手撞墙自尽了。”

韩榆指尖轻点书页:“多谢灿哥儿,既然凶手已经死了,也算是一命赔一命。”

席乐安附和:“恶有恶报,他就算去了阎罗殿,也要受尽酷刑的。”

这时,上课的锣声响起。

众人正襟危坐,自觉开始自习。

韩榆在练大字。

练着练着,思绪却飘远了。

凶手和死者确实发生争执,起因却不见得是供词里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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