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腰,靠在了唐诗的肩上。 “会不会让你好受一点?”石竹问。 唐诗笑起来:“虽然有点对不起靛蓝,但我想起这些,更像是别人的故事,可能得益于她给我植入的另一段记忆吧。” “那就好。”石竹轻声说。 等到半夜,见局势安定下来,石竹从柜子底层拿了套干净的衣服,地下室有一个简陋的洗漱室,她准备避开伤口,简单清洗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