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你之前买的,还以为你来江城之后自己买了,没有跟我商量。” 声音越说越小,尾音像被磨砂纸磨过,哑哑碎碎的。 很感谢陶浸给了她几天时间缓衝,否则仍然难以启齿。 双方都猜得差不多,因此并不意外,她们像等冰水化掉那样等了一分钟,陶浸温温说:“我怎么会不跟你商量呢?” “我没有把它当我们的房子。我当时,还在存钱。”陶浸添了这一句,睫毛落下去,把弦外之音也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