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斥眉头紧皱,“你做梦!”
话音刚落,针管上的尖针就碰到了莫尘的皮肤,郝教授厉声道:“你再说一遍,给不给!”每个字眼都像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一样。
被尖针碰到的莫尘不由得的吞了吞口水,虽说早就知晓是在做戏,可难免还是要感叹这演地太像了些!
曾斥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到最后愣是没说出句话来。
他怎么能给?不管是龙凤还是罗盘,都是实行计划的重要一环,缺一不可!
况且这二十八星宿的血他费了好大的功夫才集齐,岂是说给就给的?
眼角的余光忽的瞥见了一抹鲜艳的颜色,他眸底闪过一丝笑意,他慌乱的道:“有话好好说,你别杀他!除了罗盘,其他的我都能给你!”
郝教授嗤笑道:“你觉得我信吗?要是几年前你说得这么诚恳,我八成还会信,但现在我已经看清楚了你的真面目,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上一任主人还在世的时候,你只是我爸身边的一条走狗,你犯错,我还替你求情!”
“你爸?”
曾斥尾音上翘,眼神自上而下的把人打量一番,眼神中满是轻蔑和不屑,他扬了扬嘴角,鄙夷的道:“一个仿制人罢了,不过是个冒牌货,你还真把你自个儿当他儿子了?”
郝教授气得一口闷气堵在心头,他眼角发红,拿着针管的手,因着过度用力,指尖都微微泛白。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冷冷的声响:“把人放了。”
他扭头一看,发现艾薇丝拿着一把长剑架在了义演的脖子上。
“怎、怎么回事?”这下惊恐的人轮到郝教授了,他目瞪口呆的瞧着,眸子都惊得往后微微缩了缩,满脸的难以置信和不可思议。
曾斥大摇大摆的走过去:“一命换一命,就看你换不换了。”
郝教授纠结良久,最终道:“你带着你的人离开,我会把他放了的。”
“为什么现在不肯放?”
“万一我放了人你对我发起攻击怎么办?”
空气中陷入了一阵沉默,二人谁都没再说话,四目相对之间,谁都不肯退让,气势上谁也不必谁输上一截,几秒后,曾斥点头道:“好!”
他冲白衣人使了个眼色,道了声“吩咐人退下”,话锋一转,又道:“凤凰在哪儿?”
郝教授摇头道:“我不清楚。”
曾斥没说话,缄默不语的朝前走着,郝教授心下一喜,只当是蒙混过去了,转念又觉得奇怪,怎么这么容易就轻信了他?
抱着这样的疑惑一路走着,走到了实验室几百米开外的林子里,他刚把莫尘放开,就有人朝着他双腿踹去一脚,他吃痛的叫了一声,两腿发软,膝盖酸痛得厉害,身形摇晃了两下,扑通跪在地上。
他还没来得及起身,肩膀就被人用脚踩住,踩得很用力,要不是他双手撑在地面,他恐怕整个人都要趴在地上了。
郝教授抬眼怒目圆睁的瞪着站在他眼前的人,眸中燃着的怒火恨不能把映入眸子里的人就地烧成灰烬。
曾斥抬手朝人脸上扇了几巴掌,“我再问你一遍,你把凤凰藏在哪里了?”
郝教授咬牙道:“我说了,她不是我藏的。”
曾斥听了这话哈哈笑了两声,垂眼对上郝教授的目光后,脸上的笑意又顿时荡然无存。
他伸手捏着人的下巴,咬牙切齿的道:“你少给我来这一招,我劝你最好赶紧把地方说出来,否则我就把你实验室给炸了。”
曾斥恶狠狠的道:“让你存活在这个世上已经是我的最大的底线,我劝你不要两次三番的来挑战我的容忍程度,否则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亲手送进地狱!”
说完后,他抬脚用力把人踹出去,被踹倒在地的郝教授还没起身,飞过来的黑衣人就把他给架住。
“早知道你这个仿制的东西这么碍事,当初我就该在你被创造出来的时候,杀了你!”曾斥皱了皱眉,嫌恶的道:“本来以为杀了一个郝其,就能让眼前变得清净些,没想到他死没多久,你就出现了!”
听了这话,郝教授惊得眸子都往后缩了缩。
“你、你说什么?”
这么多年过去,所有的人都以为郝其的死是一个意外,没想到却是有人刻意陷害!
曾斥吊儿郎当的走过去,垂眸看着被人按倒在地的仿制人,他嗤笑一声,一字一句的道:“郝其是我杀的,郝离也是我杀的。”
“我杀了研究所的上一任主人,杀了他儿子,为的就是早日登上那个位子,没想到中间蹦出了你这么个东西。”他嫌弃的翻了个白眼,厌恶之情毫不掩饰。
郝教授怒吼一声,边挣扎边道:“我要杀了你!我要为父亲报仇!”
话音刚落,就被人狠狠的扇了个耳光。
“拜托你搞清楚!他不是你父亲!”
“郝离的儿子已经死了!你只是个仿制人!”
“那老东西只不过是把你当成替代品,你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