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硬、好粗、好烫……后面像要裂开了,肚子像要被捅穿了,何宁浩痛的大声叫喊,一边叫一边呜呜地哭,这近乎示弱的行为是他在清醒时绝对做不出来的。不过高热剥夺了他的理智,让他像个懵懂的孩童一样,本能地在痛苦中哭喊。
原本拱在他后颈处又舔又吸的脑袋凑了过来,劣质的人造绒毛擦到了他哭湿了的睫毛,湿滑的肉条舔在脸颊上,卷走了一滴挂在上面的泪珠。
何宁浩厌恶地偏头,又被掐着下巴强掰回来,舌头把他的脸舔的更湿了,留下属于alpha的气息。alpha强大的信息素笼罩着他、侵蚀着他,压过他自己的,让他从骨头缝里都泛着疼。
“额!”身上的人突然动的更加激烈起来,重重地顶撞他肉道深处那只伤痕累累的小口。
生殖腔的入口在上一次的被迫交合中被alpha强制顶开,受了点伤,还没完全长好,几个小时后就又被他自己刷破了,早就肿的不像样子。现在alpha又一次试图肏开它,何宁浩疼的浑身的肌肉都抽搐起来,眼前一阵一阵发黑。
这些疼痛、还有疾病折磨着他,他觉得自己似乎昏过去了,似乎又没有,男人始终掐着他的腰,大力地撞击着他的身体,时不时地揉他的屁股,舔咬他的后背和脖颈,还要伸手到他胸口,揉捏那里挂着的两只同样伤痕累累的肉粒。
何宁浩的乳头早一天前就被男人玩肿了,在牙刷的摧残下纤薄的表皮也破裂开,轻轻碰一下都受不了,男人却还要残忍地捏上去,大力地揉捏拉扯。
何宁浩觉得自己在受刑,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屁股里被一根滚烫的铁棍大力地捅,他想躲、躲不开,想逃、逃不掉。他以为最痛苦的事不过如此,直到更多的火热从身体内部、从小腹内的腺体烧起来,熟悉、又让他恐惧。
男人在肏进来之前又给他打了一针,现在他又开始发情了,身上的温度再次拔高了一层,呼出的气体都是滚烫的。男人被他体内的灼热和抽紧的体腔夹的低吟出声,明明是让他厌恶到骨子里的声音,落在被欲望烧灼着的身体上,也能让他颤抖,渴望着更多。
何宁浩的身体不自觉就迎合了上去,不用男人捞着他的腰,男人撞下来时,他自己就扭动着把屁股撅起来,用深处那只颤动的肉口去迎接男人。疼痛化作了刺激的快感,男人拔出去时,他还要饥渴地收紧肉道,媚肉缠裹着大鸡巴,不舍地挽留。
有了,今天这场“交合”必然不可能随随便便就结束,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变态的玩法在等待着自己。何宁浩心底有些恐惧,更多的还是麻木,或者说他想让自己麻木,男人总是会肏进来的,会用各种方式玩的自己痛哭着高潮,再怕、再不愿意,又有什么用呢?
他大喘了口气,鼠蹊部的肌肉又抽了起来,阴茎开始跳动,下一次得高潮即将到来。
男人就在这时握住了他“填装好炮弹、准备发射”的性器,手指的温度必然没有即将爆发的阴茎高,更何况还隔着一层手套,何宁浩却还是感觉那只手烫的过分。
虽然早做了心理建设,手指触到纤薄的表皮时,他还是条件反射地一抖,怕的。
男人把他贴在小腹上吐水的阴茎立起来,沾满了淫液、变得黏湿的包皮剥到底,何宁浩竭力抵抗着身体的本能反应,不让自己抖的更厉害,仿佛那样做了就表明他在某些方面赢过了男人、战胜了眼前的困局。
他感觉到龟头下方被掐住,又凉又黏的润滑液滴到了马眼上,有什么细、却坚硬的物体抵住这只敏感的小口,摩擦,试探性地深入。
那是什么?以前没经历过的玩法……蒙在黑布后的双眼惊恐地大睁着,心脏怦怦狂跳,何宁浩想挣,被掐着性器戳着马眼,又不敢。黑暗中,那硬物从尿尿和射精的出口,一点一点插进了身体里。
“呜……”唇边溢出一声叫,何宁浩终是挺不住了,弯下腰,剧烈地颤抖。
身体被绑着,能活动的范围相当有限,即使挣扎也根本无法阻止。硬物持续地深入,尿道内部被刺激,那说不出来的酸涩胀麻之感让他想尿,又想喷。
“唔嗬……呜……嗯啊……”何宁浩抽搐着腹部,发出哭泣一样的吟叫,即怕又难受,还有梦魇一样挥之不去的快感。
侵犯着他的异物逐渐被痉挛着、被迫打开的尿管煨温了,在润滑剂和淫水的帮助下插到了底,男人捻着最后那一点露出的顶端,在最要不得的地方转了转,立马让他挺起身体大叫出声。
被打断的高潮再次到来,以何宁浩难忍承受的方式,他明明已经到了,却无法射出来一滴,马眼徒劳地抽动翕张,一口一口咬着插着自己的坚硬物体。
男人就在这时抽掉了他穴里的按摩器,一股淫水紧跟着喷了出来,何宁浩呜咽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倒过来这一口气,粗硬的大鸡巴就肏了进来。男人抓着他两条抽搐的大腿,半压到他身上,胯骨一下一下撞击他的私处,大鸡巴在他的穴里快速抽插,猛肏他的生殖腔口。
“啊啊……呃啊……嗬呃呃……!!”何宁浩被撞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