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被激得意识全无,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反应,在男人身下一下一下抽动。
对于这一晚后来的事,何宁浩的记忆就像被剪掉的胶片,一点不剩。确切地说从男人肏进他的生殖腔起他的大脑就几近空白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爽昏过去的。醒来时天已大亮——阿瓦达尼亚的昼夜温差很大,仓库里倒是不冷,不过也能感觉出变化,何宁浩就靠着这个计算着白天和夜晚。
最开始他算计着每一个流逝的24小时,还学着电影里演的那样,试图在地板或是墙上用线条记录。但也不过才十几天时间,他就发现人类在囚禁+完全没有钟表的环境中想要统计时间是多么的困难,频频出错后他不得不放弃了。
男人每天“造访”仓库的时间不是固定的,有的时候也会连着好几天不出现,那个时候洗手台上的漱口水就派上了用场,代替男人的手指,清洗何宁浩的口腔。
一个人独处太久了,偶尔有那么一两个时候,何宁浩甚至会期待男人的到来。他的身体被完全调教熟了,开发了个彻底,不用发情剂也会渴望男人的大鸡巴,渴望男人肏进来,摩擦骚肉壁,狂顶前列腺,肏进生殖腔,成结和灌精。
男人只要到来,就会上他,一次,或好多次,经常玩花样。太过频繁和激烈的交欢让他的肉道里始终都是肿着的,别说大鸡巴如此激烈的抽插,他自己清洗时碰一碰都要颤抖。
但肿起来的肉壁更加敏感,带着疼痛的快感更加刺激,何宁浩摇着屁股,合着男人顶胯的频率往后撞,嘴里叫着清醒时绝对不会说出的淫词浪语:“操我……哈啊……好爽……快操我……使劲操我……呜……操……操我的……我的生殖腔……里面……里面要吃大鸡巴……啊啊……灌满我……”
发情剂让他成为一只只知道追寻快感的机器,男人逗弄了他一会,让他叫喊的更淫荡,祈求的更卑微,才一挺身肏进他的生殖腔。
“啊啊!!啊啊额!!”何宁浩发出濒死般的叫声,立刻就高潮吹水了。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何宁浩每天浑浑噩噩,不怎么看书了,也鲜少起来活动了,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垫子上睡觉或是发呆,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
再后来他开始呕吐,什么都吃不下,胃里是空的,吐出来的都是酸水。
何宁浩不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和上一次他发烧时不同,男人看起来完全没有要治疗的意思,连一片药都没有拿来过。
有那么几个瞬间,在他被恶心和饥饿折磨的无法入睡、或是趴在马桶上边吐胃液边流生理性的眼泪时,他想着就这么死了也好,死在这间破仓库里,学长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样,自己在他的印象中还是原来的那个何宁浩。
但下一刻,求生的本能和对男人的恨又让他振作起来,他挣扎着爬起来,一勺一勺吞咽男人留下的食物,吃一口吐一口,那就再吃,再吐,就再吃。
大概是看他病的快死了,也或许是对个病病歪歪的人失去了兴趣,男人几乎没再碰过他,对他看管的也不那么严了,在一次送来食物后,就再没有出现。
何宁浩在食物见底时才发现男人好久没来了,他的第一个反应是男人就这么“扔”了自己,不出几天,自己就会饿死在这荒僻的“囚室”中。
他一下慌了,拖着虚软的身体,拼尽最后的力气试图逃走,然后在扯动锁链无果、绝望地几乎要放弃时,忽然瞥见桌子旁、被椅子挡住了的一串金属。
钥匙!
何宁浩连滚带爬地翻下床垫,爬到锁链能伸展到的最大范围处,趴在地板上,使劲地揉眼睛,反复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确定了那就是男人随身携带的钥匙,他见过男人用其中一枚打开过仓库的大门!还有他脚链的钥匙也在上面!
男人那么谨慎的人,钥匙丢了这么久都没发现,看来是真的打算放弃这里了,何宁浩想着,拼命伸长手臂去够那一小串主宰着他命运的金属。
差了一些,他想了想,退回去,把床单撕成一条条,前端绑成个有一定分量的疙瘩,连着个半开口的“布兜”,后端的布条握在手里,瞄准了掷过去,不知道投了有几十还是几百次,终于兜住了钥匙。
锈蚀沉重的大门被一点一点、直至完全推开,晚风吹拂起已经长到肩膀的发丝,何宁浩有种恍如隔世,又仿佛从地狱回到人间之感。
他激动的不能自已,差一点落下泪来,不过时间紧迫,男人还是有可能会回来,何宁浩不敢耽搁,裹紧了披在肩上的毯子,探出颤抖的赤脚,踩着凹凸不平的砂石路面,踉踉跄跄奔进苍茫的夜色中。
果然如他所想,囚禁他的仓库离城市不远,他一路奔着警察局而去,身体太虚弱,摔倒的次数记不清了,磕破了哪里也顾不上。还曾遇到过几个晚归的阿瓦达尼亚alpha,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蹩脚国语问他是否还好,需不需要帮助,何宁浩犹如惊弓之鸟,对方还没靠近,就远远地跑开了。
直到看见那幢由浅蓝、深蓝、白三种颜色装点出的建筑,何宁浩心中强提的那口气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