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骨被握住,肉口被挤开,火热又坚硬的粗大闯进来,身体被大力地撞击,何宁浩闷哼一声,扑倒在水池上。
“啊不……额……哈嗯……呃啊……”他开始还能忍着,后来就控制不住声音了,比起扩张时的温柔,男人肏他时总是又狠又重。
在他反抗时、在他踢打叫骂时、在他病的昏昏沉沉、又或是其它一些时候,肏进来的力度会变得更凶狠。这般地随心所欲,何宁浩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究竟是哪一点又激起了alpha的兴趣。
alpha撞的他臀肉和胸脯乱颤,腿抖的几乎要站不住,太快太重了,肉穴里的淫水被带的飞溅出来,还有艳红的媚肉。何宁浩的阴茎一会软下去,一会又半硬起来,腺液却是从开始就没停下过流淌。
男人这一次射的很快,也不深,退出来后喘着气站在一旁。
何宁浩仍然趴在那张不怎么干净的洗手池上,身下发凉的铁板在他被撞击的摇晃中被摩擦的温热,不想、也无力爬起来。
他的腿分的很开,两瓣屁股还在抽动,中间敞着一口湿红的穴,含着浊白的精液。那肉口也在抽搐,一抽,白色的浆液就盈不住地往下淌,“啪嗒”、“啪嗒”,滴落在脚下的地垫上,与早就在落上面的淫水混合在一起。
没有使用发情剂,何宁浩虽然能感受到快乐,但还不足以射精。他回头看男人,男人换了新的头套,没有那么夸张了,但还是无法分辨长相。
男人每次来之前都会带着一包东西,是接下来要使用的,驱蚊的干草、食物、生活用品、或者绳子与束缚带。可以看的出来他是个计划性很强、做事十分有条理的人,自己无论怎么作、怎么闹,他都能冷静地应对,找出最直击要害的办法,相当理智又聪明。
然而他做的事……只能说那是一种理智的疯狂,这样的人更让人胆寒,何宁浩看着暗淡的灯光下那只漆黑的剪影,结结实实打了个寒颤。
男人在何宁浩望过来前就把嘴部又遮了起来,休息了这么一会,不那么喘了,走过来,摸上何宁浩被撞红了的屁股。
才刚止住的颤抖又开始了,男人沙哑的声音剃刀一样刮着何宁浩的耳膜:“今晚,来玩点不一样的吧。”
“不要……唔……不……求你……额!”
一针强效发情剂下去,何宁浩的祈求就变成了粗喘,男人将他的双手绑到头顶,用的是与他脚上类似的、带着锁链的皮质镣铐,另一端也同样栓在水泥柱上,双脚则绑在一根金属杆的两端,大腿完全合不上,私处一览无余。
穴是早就松了的,又被灌了一发精液,足够湿软,在何宁浩惊恐又满含欲望的眼神中,男人掰着他的大腿,手里的按摩棒没怎么费力就推了进去,开关打开,调到最大档。
男性oga专用款,柱身上有两处凸起,带着螺纹和颗粒,一处顶着前列腺磨,另一处正好肏到生殖腔口。
“额!啊额!!”何宁浩的身体猛地向上一弹,接着就像只离水的鱼一样,在床单上左右扭动、来回扑腾,把床单扭得又湿又皱。
他的阴茎甩在身前,没一会就喷了一回精,然而高潮再多次也没法带给他解脱,源源不断的快感持续从屁股里爆发出来,逼迫他射精、射精、再射精。
他的肠腔剧烈地绞紧,挤压着按摩棒凹凸不平的表面,磨得那些淫荡的媚肉停不下地抽搐。
肉道里被肏出的淫水太多了,湿滑的过分,按摩棒总要往外滑,男人就一次次握着底端推回去,狠狠撞上他的两处敏感点,让他叫的更大声,高潮的也更猛烈。
何宁浩很快就不能思考了,持续一个多小时的连续高潮让他眼前全是劈里啪啦闪烁的白光。中间男人换了一次电池,按摩棒再次以最大功率嗡嗡地动起来,还用配套的皮带把这根折磨着他、又带给他快乐的凶器绑在他腰上,让他无论怎么动都没法摆脱前列腺和生殖腔口被狠肏的命运。
做好这一切,男人坐到房间里唯一的椅子上,身体完全倚到靠背上,两条长腿伸直、岔开,以一个放荡不羁又好整以暇的姿势,欣赏着他狼狈又淫荡的模样。
何宁浩高潮的几乎要昏厥,到最后阴茎完全射不出来了,硬邦邦又可怜兮兮地在他胯下抖动。体力也耗空了,整个人瘫软在满是精液和淫水的床单上,只有在被逼到顶点时才被迫无力地痉挛几下。
朦朦胧胧间他听到男人的脚步声,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混沌的大脑还没来的急害怕,眼前一黑,黑布遮了上来。
男人在他脑后打结,然后是拉链的声音,有什么又湿又硬又热的物体抵上他的嘴唇。
何宁浩似乎意识到了即将发生什么,又似乎没有,他觉得自己不能张嘴,但下巴被掐住,身不由己,那根物体就这么捅了进来。
他觉得自己该咬下去,但屁股里又是一阵激烈的快感,嘴巴还被堵着,他只能在黑布下翻着白眼、抽搐着呜咽两声,阴茎里射出来的不是精液,而是一股透明的水柱。
要到,今天这场“交合”必然不可能随随便便就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