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步瑶温和回应,“嗯。”
房内二人执起合卺酒,交换着各饮一杯。交杯酒喝完,她们把它都放在了桌子上。想到接下来要做的,林步瑶的双颊悄然浮上粉色,她终于害羞地低头不敢看对方。
这一幕顿时让澹台明净口干舌燥,喉咙不自觉地吞咽。她伸手将林步瑶拉到胸前,不让她有跑掉的机会。
“瑶瑶,我今天很欢喜。”
林步瑶静静待她继续说,她的感觉告诉林步瑶,澹台明净的心情今日一直很好。
“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我似乎就能轻易感到你的种种心思。”澹台明净轻轻抚摸着林步瑶的左脸,她粉黛含羞,娇弱迷人。
“你轻易就让我的心情随着你起伏,牵动着我不由自主想着你。”
“当我注意到的时候,已经不愿放下。”
说到这,澹台明净勾唇一笑,那笑容熠熠生辉,“你应该也对我动过心吧。”
“就是会口是心非。”
林步瑶一惊,她抬眼看她,“你怎”
澹台明净摘下玲珑花宴紫玉,拨开她的发丝,系在她青紫的脖颈上。“可不能再送人了,这是我对你的心意。”说完还吻了吻林步瑶的嘴角。
林步瑶垂下眼睫,低着头摸着玲珑花宴紫玉,“太贵重了。”却也没还回去。
澹台明净眉眼弯弯,她细细用眼神描摹着林步瑶的容颜。“不要再将我送给你的东西赠予他人了,不然我会妒忌。”
林步瑶抬眼瞪她,“你明明说随我处置,你又吃的是哪门子的醋?”
澹台明净咬牙切齿,“吃的是禾宴的醋,你什么都给她,你还和她同衾共枕。”
林步瑶不满地抬手打了她一下,“我和她情同闺蜜,我们是知交好友,连这你都有意见?”
澹台明净顿时委屈,“那也不行,你对她比我还好。”
林步瑶翻了个白眼,她抬头亲吻了澹台明净的嘴角,“能这样的,也只会给你一个人。”
澹台明净顿时眼若秋水,星眸微转。“那我们歇了吧。”
她压着她,红唇点点吻在额间、眉眼、鼻翼、嘴角,最后发出一声喟叹,“你那么在乎礼节,却纵着我对你放肆。你要是真诚一点,我也不用等这么久了。”
她吐气幽兰,敷上了肖想已久的地方。唇舌辗转碾压着柔软的香唇,澹台明净搂紧怀中的人。林步瑶手放臂弯,被澹台明净枕着后脑,躲不开。
胸前的空气好像都被吸走,林步瑶像离岸的鱼,张嘴欲呼吸。却被澹台明净趁机而入,舌头肆无忌惮地扫过内里,勾着她的唇与它共舞。
林步瑶身上的衣物褪去,隻着红色的并蒂莲裹胸和下裤。她眼波横秋,双颊粉红,凌乱的发丝散在脸边,她迷茫地看着澹台明净,似迷路的小鹿。
澹台明净呼吸一窒,她隐忍地在她耳边吞咽,“可以吗?”
林步瑶气哭,“你故意的。”
她轻咬了两下她的下唇,笑意盈盈,“明明你也可以这样做的。”
说完,解下最后的障碍。压着林步瑶倒下,林步瑶受惊地双手搂紧澹台明净的脖子,双手无意识地插入她的头髮里,簪子掉下。
澹台明净束发自动散开,佼佼乌丝,垂落在她的脸上。巧眉杏眼,娇面红霞衬,朱唇绛脂匀。林步瑶脚趾都刺激地卷了起来,她难耐地弄手抓紧被单,忍住不出声。
一双白皙如玉的手沿着她的手臂握住她的手,拉着她十指相扣。“家人给我取名明净,希望我道心澄净无尘,奈何我独独被你蒙了心智。”
古人云:凡心静则神悦,神悦则福生。在喜欢你的人面前,乱了心智,迷了本心,同时也丢了快乐。喜怒哀乐都被一个人所牵动,何其可悲。
林步瑶终于忍不住哭着推攘着人,“你的手放在哪里?给我拿开。”
“阿净,放过我。”
砰,只见澹台明净倒飞而去,身子下意识的反应立刻让她止住飞出去。她停下后,震惊地抬头看向林步瑶,某人立刻错开眼不去对视。
她迅速拉起被子盖上,恼羞成怒:“自己今晚找个房间应付过去。”
竟是澹台明净恼到了林步瑶,新婚之夜把她赶了出去。
“这怎么行?我出去了岂不是让外人看我们两个的笑话了?”
林步瑶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再怎么样也不该在新婚之夜分房而睡。“我还有点不太习惯,对不起。我们今日就到此为止,不要再来了。”
最后林步瑶在得到不胡来的保证后,她才让开另一边的床,任由来人抱着她。喜烛不眠,衝天高的火焰亮堂了她的屋子。
一声闷哼在这深夜响起,外面的明月照在剑宗宗门,喜庆的灯笼将走出房门的人照得清晰可见。林步瑶穿着便服,手上拿着一壶酒,她边喝边走。
哗啦,她往自己脸上淋了一盆水,那深寒的井水将她冰得脸色有一瞬的发麻。系统不理解地看着,把人点昏过去,就自己出来自虐,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