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生造出来的素屋桃源飘起细雨。灰蒙蒙的雨珠仿佛是天幕撕成蜉蝣细小的银丝,连绵不绝,湿透帘幕。
花香揉碎,和着雨雾漫在屋里。纱幕飘飘,风却细腻,几乎没有沾肤实感。于是一切的飘雨幽影都像梦中。
粗糙的尘世,和直接用半钝的刀锋刮割享用他的淫身,那种吕布痛承多少年的折辱,所带来的催情悸动,甚至如火般想要被凌辱的渴望,都不如这片妖雾绵雨带来的湿诱更强烈。
貂蝉不在。她该做正事的时候,那残酷的执着与专注,比多少自诩英豪的男人都强硬。这让吕布常常痛苦地飘摇在活死人般的思念中,只要貂蝉在归来抱住他时,稍慢一点再回应他的吻,就能将哀伤的情欲从他骨子里烧起来。
吕布淫毒如狂,在飘雨轻雾中艰难倚在墙下。面前是斜风穿花的窗子,雨丝一直吹进他的眼睛里,根根结成欲望的血丝般,酸痛着往眼底肉里钻。
他眼眉泛酸,费力托揽孕腹,健臂颤伸,怎么也没法真正触摸抚慰到自己的性感带,哪怕好好揉搓一遍被孕腹挤得挫伤红烂的下腹沟,也不能够。
吕布想要自渎握捏那雄壮的性器,可是满握住它便要紧腰,浸透情欲的身体动一动就要叫嚣着想要咬吻和蹂躏,不然就从万千个毛孔里发出毒焰一样的酥悸折磨。
这种姿势压迫到孕腹,就使吕布过电般松懈力气。雨雾无声又柔缓地灌入他脑海中,缓慢吞蚀的欲海格外黏稠。
“蝉……蝉儿……”
那条丽影碾碎吕布眼前模糊,带给他震碎脏腑般的热烈眷恋。貂蝉只要往不远处幽秀一站,不用淫辱的刑具,或捏揉吕布涨奶乳头直至失禁喷水,只是那样含着残酷又艳美的笑容看着他,吕布就被电击般的潮软冲击得站都站不住。
貂蝉抱起双臂,像一只从花影里钻出来的狐鬼,倚在门畔看着痛苦的爱人。吕布百般挣挫也无法自慰,神子般美健的肉体异样地填满了相反的脆弱。
他拼命向貂蝉伸手哀唤,貂蝉也没有立刻来抚慰他。
“蝉儿……”
吕布深陷貂蝉这轻飘掌控的性欲游戏,眼目里蓄满泪水。好像成真的绝情更是猛烈春药,激得他颓然低头,泪汗淋漓。
貂蝉却在这时轻盈地闪进来,抱住了吕布。健雄的男体在娇艳的少女怀中,像座任凭淫取的魔山,立时颤抖着倾倒在貂蝉的掌握里。
“……蝉儿!”
吕布惶然地依在貂蝉怀里,搂住她的头颅将脸庞贴过去,百般蹭弄着。慢煮的细雨将他们共同浸淫。
“因为新配过压抑毒痛的解药给你,暂没束缚肉身,只是这短暂的空虚,奉先就受不住啦。”
貂蝉耳语着,轻舔吕布的耳垂。他被羞辱得无措点头,也不知是在应答纷乱浓杂的情欲中的哪一条。
貂蝉穿着一条雾气般的雪裙,往窗下稍许站立,就像将天上那些带雨湿云披在身上,湿透地裹出赤裸的身形。
她一笑,“看来我的幽功还没减弱,可以改变小片天地里的风雨呢。”
吕布听着这亲密俏笑的话语,健硕的脖颈跟着被貂蝉搂过去。她按低爱人的头颅,将沉重的项圈锁紧在脖子上。
吕布低下头,脸贴着貂蝉的胸腹,粗喘的热气弄得各自肌肤上的细微水珠淋淋滴落。
貂蝉将项圈前后延出的粗链顺到底,就着这猛虎伏低的姿势,将吕布双臂反绑,用镣铐固定,连上项圈后方的粗链。
链子紧绷起来,吕布就被抻得浑身发酸,哑然吐露一声喘叹。貂蝉轻推他的肩膀,将他按在墙上面朝自己。
吕布想吻她,少女只将项圈前方垂下的两条斜斜细链摆弄起来,分别夹住他的乳头。
“呃……”
吕布的胸乳本就涨满渴受蹂躏的热痒,乳头又扯起无法放松,稍微动身就像被使劲拧弄一样。他急切地喘息摇撞起来,弄得貂蝉揽着他,也被这受辱的猛兽带得轻微踉跄。
“怎么啦?奉先。”
貂蝉不恼,反而咯咯地笑起来。她又将项圈前方居中垂落的粗链捧起,牵出末端的环扣,束缚在他的阳具上。
粗链经过胸腹,被沉耸的孕肚顶起,等到锁住连接阳根时,已是绷得太短。阳根只能极限勃硬般高挺起来,貂蝉顺着卵球摩挲着,又捏弄着暴胀的龟头。
吕布被她玩弄得差点泄喷,艰难地并紧健腿相互摩擦,踉跄挣退。
貂蝉握住项圈粗链,这么一提,吕布被束缚的双臂和酸紧的胸腹都被电到。他颤抖着挺起身,像兽奴般被少女牵着走。
貂蝉走到一架孩童木马那么高、长宽却很巨大的刑具前。她伸手摸过木马三角形高拱的后背,吕布被惊得脏腑抖动,淫乱的反应却猛烧起来。
他连连摇头,“不要,不要……”
“三角木马背部尖高,不过……”
貂蝉伸手摸着吕布下身,他哑呻一声,火热的腿肌夹紧玉手。
她挤摸着吕布湿透的雌穴,玩出一阵稠蜜水声。吕布像忍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