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村上塬表示人情执法,大家都知道笔录的问题是固定的,但是如果添加一些不涉及到私人隐私的不过火问题,上面也不会说什么,而正好那位前辈明显不怀好意,“会开执法记录仪,速战速决就好。”
话已至此,萩原研二和当事人都表示同意,前者适时去门口站岗和护士讨论松田的体检报告,当事人眼看着本该遵纪守法的村上锁上了门,轻飘飘望了一眼天花板的角落。
松田的目光跟着飘过去,发现闪烁的红点悄无声息地熄灭了。
……好熟悉的操作。
松田阵平的目光又缓缓落回了面前的“村上”身上,对方不加掩饰后那种令警职人员警觉的感觉更明显了,这大概是个货真价实的犯罪分子。
也许是考虑到警官先生的受欢迎程度,病房的凳子是无靠背方便搬动的样式,村上很矜持地坐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还有一把萩原研二刚刚坐过就在松田的手边,目测很适合对方暴起时他抄起椅子来一顿正义制裁。
但是很遗憾对方很安静,或者说很守规矩,也不开口,松田阵平观察了一下发现村上似乎在防止他这个病号突然暴起把他宰了。
松田:……虽然好像不太礼貌,但是姑且问一下你是疑似犯罪分子我是警察吧?
如有实质的审视目光压得村上额头冒汗,看松田只看不下令,不得不顶着压力开口:“您……有什么指示吗?”
这是把他认成了加拿大冰酒吗?留下来的后手?
松田阵平暗地里狂戳系统,紧急用非人的手速刷屏假酒同位体的窗口,对方没反应估计也在安眠,他沉吟了一会决定先下手为强,道:“听说,有人对我有意见。”
村上的表情瞬间变得不忿,解释到其实这事和松田警官无关,只是资料上交后需要利益分配,派系之争的落败者没讨到好,顺便就看松田不顺眼来找麻烦。
警察内部的阴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真正听到的时候还是头疼。
不知名的黑色组织盘踞在东京,他们还有空在内部斗得死去活来,要是没有超自然力量的帮助松田阵平很怀疑自己有生之年能不能看到降谷诸伏卧底回来。
头疼归头疼,事情还是要解决,当务之急是把笔录做完人赶走。
“做你该做的事吧。”
□□大佬的气质浑然天成,加上村上对行动组大佬加拿大的深厚滤镜,他的思路立刻就歪到十万八千里外:“需要我帮您解决那些人吗?”
村上塬沉思:“近距离刺杀需要时间,狙击的话明天就可以,您着急吗?”
不,一点都不着急,甚至想反手把你送进局子里。
松田警官连忙解释是要做笔录的意思,对方则表示不用担心,造假的那份已经待在了执法记录仪里,只等回去上交。
交流完这些,两个人又回到了相顾无言的阶段。
气氛一时非常尴尬,眼看对面的微笑逐渐裂开,松田阵平想着要不出声赶人走,就听到窗户被敲响,一个熟悉的脑袋探头:“打扰你们了?”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对视,村上塬当场宕机,很快调整了一下心态自觉退出,不参与大佬们的爱恨情仇或者情趣扮演,在似笑非笑卷毛的注视下从窗户翻走了,利落背影透着落荒而逃的迫不及待。
松田警官,松田警官又想叹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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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反正是更新了!
“你怎么又来了?”
松田半月眼,疑似组织成员的警官两三下翻没影了,熟悉的卷毛嚣张地挂在窗户边笑嘻嘻,目光追随了其一段就漫不经心收回:“放心,组织的爪牙没伸到公安里,他是冒名顶替,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发现不对的。”
至于后续……他相信热心的波本一定会自愿帮他圆回来的。
他看不惯腐败的高层,加上被萩不赞同的目光看得发怵,火速跑来找事了。
算算时间,这边的降谷该发现松田阵平当公安协助人这件事了,等他发现端倪问起来,所有人都只会茫然地说这件事的权限在您那边,所有事宜不允许他人过问。
至于上报?本人都不知道的事怎么上报。
所以这次来还要顺便干点正事。
“其实也不是我想来,是波本闯祸了。”穿着万年不变黑皮衣的松田乐得不可开支,幸灾乐祸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苏格兰都叮嘱了别熬夜搞工作他非要连轴转,黑麦误触了他的系统,正好你的世界和他的相似度很高,他下命令后才发现不对劲。”
“他现在正因为那边没及时通知搞出的差错忙得焦头烂额呢,我只好接下这个任务啦。”
“具体情况嘛……得看这边的降谷怎么应对了,波本说保守有四种可能,得对症下药。”卷毛故作严肃地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晃晃,不顾对面自己鄙视的目光,“第一种情况,降谷会先把萩抓去开会。”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