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流放的大部队过来交接给押送的官差。
一进牢房不少人就绷不住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呜呜呜··以后可怎么活啊!”
“这不让人活了呀!”
···
牢房里面哀声一片。
季家人正盯着季长樱问:“阿樱的力气怎么突然变大了?”
周氏一脸骄傲:“这不是应该的吗?我娘说了,我家祖传力气大,传女不传男!”
季丰收惊讶的看着周氏:“那之前怎么没有?”
“那有啥奇怪,我也是突然有的。”周氏理所当然的说。
季长樱恍然大悟,她就说呢!
怎么眯了一觉起来,力气突然这么大。
不过这遗传竟然还看性别,随机出现?
季丰益叹气:“毕竟是女子,以后在人前还是注意下,要不然以后不好找婆家。”
胡氏点头,十分认可。
周氏这个样子也帮不上什么忙,以后给阿樱找婆家的事还得她操心。
想到这里她一怔:“还是先顾好眼前吧。”
晚上狱卒过来一人扔一个发硬的馒头,就算是一天的口粮。
有意见的人刚抱怨一句,狱卒就冷笑着开口:“爱吃不吃,饿死拉到。”
这话一出,所有人脸色发白的闭嘴了。
到底是不一样了。
凌晨。
看着牢房里的人都睡了,季长樱睁开眼睛。
牢房对外的那面墙是铁栅栏围着。
季长樱试探的用了五分力气,伸手往两边一扳。
两根铁棍就被掰开了可通行的缝隙。
季长樱的嘴巴变成了o字型。
没想到啊,两辈子的遗传基因都这么好!一个空间,一个力大如牛。
都太实用了吧?!
她心情极好的出了牢房,重新把铁栅栏掰直,看上去像是没有异常的样子。
隐身后看都不看正在呼呼大睡的狱卒,跑了出去。
她打伤了张县尉。
与其等着人家找她算账连累家人,不如主动出击,看看对方有什么打算。
我什么都没看见
白天她听过狱卒的八卦。
这个县令的正妻留在家中照顾公婆,县令独自上任。
来了不过月余,就纳了两房小妾,其中一位就是这个张昌张县尉的姐姐。
因为惯会撒娇哄人,把县令哄得心肝宝贝的喊着,压的另一位小妾出不了头,她自己在县衙的后院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做派。
哄着县令把自己的亲弟弟给安排到了衙门里,架空了原来的县尉。
平常张昌游手好闲,整天带着一群衙役在街道上四处收‘辛苦费’。
这次是因为抄家的油水大,这才去了莲花村。
今天他刚被抬回县衙,就被人禀告到了小妾那,人现在就在县衙的后院里。
精神力覆盖了整个县衙后,很快就锁定了张昌的位置。
此刻他正站在书房里,一位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正对他怒骂。
“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我特意把这个油水多的活儿交给你来干,结果现在东西不见了,你还想带人去牢里找麻烦?还嫌这里不够乱!”
张昌声音虚弱,看样子伤还没好,听到县令的话讨好的开口:
“姐夫!季家的人现在都沦为犯人了,明知道我跟你的关系还敢对我出这么重的手,这说明对方压根儿就没把你放眼里!我肯定要帮你找回面子!”
县令眼中闪过恼怒:“蠢货!事情轻重缓急都分不清楚,那群贱民什么时候收拾不行?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那些抄家的金银字画!后天我就要带着今年的税粮去见上峰,现在这些孝敬的东西不见了,到时候拿什么交上去?!”
张昌撇了撇嘴:“平常我收上来的银子大半都给你了,真找不到,你私房里的银子先拿出来用用,等回头想办法补上不就行了。”
县令一双绿豆小眼一下子瞪圆,眼神凌厉的看着张昌:“你以为当官很容易?这上上下下哪一处不要打点?我哪里还有钱?”
张昌眼神闪烁:“东西已经找一天了,我兄弟们也都审问了好几遍,东西真是突然消失的,多少有点邪门··要我看,东西恐怕是找不回来了,不如——”
“就说是季氏一族把东西藏了,我们再让狱卒把他们折磨一顿,就说他们宁死也不肯交代出东西在哪里,等后天众目睽睽之下,季氏一族一身伤的踏上流放路,消息传到知府那里,他也能信上几分,到时候您再稍微意思意思,就算少拿点儿也说的过去,怎么样?”
季长樱听的冷笑一声。
这两人真是狼狈为奸,没一个好东西!
昨天就算她不出手,这个张昌手中恐怕也要沾上季氏一族的人命。
“那么多东西怎么可能凭空消失?这中间肯定有人没说实话,东西绝对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