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娜在外面一直乖乖的,从来没有这样过,现在突然抱住他的胳膊,人也偎了过来。
小姑娘主动偎过来,金叶洲心情很好。
“不怕被同学看到了,不想要保持距离了。”
江娜不说话,就抱着他的胳膊摇啊摇。
金叶洲看着这样,不说话就只顾着撒娇的小姑娘,早已缴械投降。
“走不动了,要背着还是抱着?”
他转了个方向,挡住了太阳,放柔了声音。
听着与前世重叠的话,江娜眨巴着眼睛。
一眨,再一眨,两滴泪就落了下来。
可把金叶洲给吓住了,顿时手脚无措了起来。
刚刚还好好的,突然就不想看节目了,现在又哭了。
谁欺负他的小姑娘了?
“乖宝,怎么了?是不是怪我刚刚把爆米花吃光了?还是刚刚吃到苦的瓜子了?”
江娜摇摇头。
都不是,就是在此时此刻,她只想和金叶洲单独的在一起,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要,只要他在身边就好。
金叶洲很快冷静下来,捧着她娇艳欲滴的小脸,指腹将她的泪抹去。
半蹲了下来,春风细雨一样柔和的道:“来!带我家的乖宝,去买买买!”
她只要这个人
并没有如愿以偿的去买买买。
金叶洲人看着瘦,肩膀却很宽。
情绪一时低落的江娜,趴在他背上,被慢悠悠的背了一路,还没走过红枫路,就已经睡着了。
本来想带江娜去看大房子的事情就暂且搁置了。
清幽小筑离红枫路,不过两条街,他背着柔柔软软的小姑娘,专捡了凉荫,迎着今日有些燥热的风,缓步前行。
清幽小筑的前面做生意,后面是厨房的小巷子,砖砌的台阶上,有个铁栅栏,打开后就是通往二楼的一个通道。
刚刚走到拐角处,就看到一个长发波浪的穿着大红色裙子的姑娘,正搂着一个黑胖子在亲嘴。
金叶洲看着熟悉的黑胖子,压低了声音,“袁帅,交女朋友了啊!”
那两个交颈的野鸳鸯,顿时慌乱的放开了彼此,那女的更是贴在墙面上,连头都不敢回。
袁帅搓着手,笑的有些勉强:“老大,你不是在郊区工地,咋回来了,小嫂子这是咋啦!”
“困了,睡着了,你有什么事?”
袁帅直搓手,道:“老大你送小嫂子上去吧,我在底下等你!”
金叶洲看了一眼那个大波浪的女子,觉得有些眼熟,也没有多想,单身开了铁栅栏门,又推开木门。
两人都在青市买了房子,都因为各种原因都出手了。
现在能称之为“家”的地方,就是清幽小筑的小套房了。
房间里收拾的很干净,沙发的下面铺了厚厚的地垫,金叶洲将江娜小心的放在宽大的沙发上,才腾出手开了空调。
江娜只迷迷糊糊的睡,梦里仿佛就回到了前世。
林雯穿着高跟鞋,高定裙子,坐在吧台上。
打扮精致又高雅,衬托她一身服务员的工作服。
张口吐出江娜最熟悉的话:“老板,你这个员工可真坏,她嫉妒我漂亮,还用污水弄脏我的裙子,我要她赔!”
江娜拎着拖把,麻木的扫了一眼,她自己弄出来的一点咖啡渍,什么也没说。
麻木的将打扫的工具一丢,工作服顺手扯下,收拾了自己的随身物品,转身离开。
只要林雯出现的地方,她转身离开就是,就算她开口去求,也无济于事,只会自取其辱。
她都不知道这是林雯第几次搅黄她的工作了,她都躲到最南边的小城市了,林雯还是如蛆附骨,转眼就跟了过来。
就像她宣誓一样:江娜我要成为你人生的噩梦,让你后悔活在这世上!
举步艰难,手机钱包余额只有七十八块钱,这次连去下一站的路费都没有了。
都说人活着就是修行,不知道她前世是享受了多少,轮到今世来度劫,受这苦刑。
她张开手,闭上眼义无反顾的走进车流。
反正她遗书都写好了,随时灭亡吧!
疼痛并没有如约而至,紧急的刹车声刚过。
江娜还能听到云市方言,骂骂咧咧的声音。
她就被人托起,塞进了车里。
睁开眼,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就在她眼前,那人左眉上一道疤,丝毫不影响他的风姿俊朗。
岁月很优待他,添给别人的都是沧桑,给他的是恰恰都是恩赐。
他并没有说话,只是将她带回去了酒店。
江娜任由两个阿姨将她洗刷了一番,带到了金叶洲的身边。
“听你哥哥说,许多年未见你了,你怎么在这里?”
这张脸的主人估计冷脸惯了,虽然放柔了语气,仍然掩饰不住发号施令的语气。
一心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