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哥哥,你回来了!”
那人慌乱中,紧紧的闭上了眼,竟然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怎么不说话,让我猜猜,哪里受伤了,才让你回来了都不敢见我?”
炙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脸上,炙热的手指沿着他的衬衣缓缓的滑下。
一颗,两颗。
纽扣被解开,露出精瘦的胸膛来。
不安分小手轻抚而下,他全身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
小人儿将他推至洗漱台旁,握住腰带的扣头,摁下。
啪嗒一声落地。
一条伤痕累累的腿跃入眼帘。
李伯年本来的打算是小小的制造一场车祸,找个由头将人弄走。
结果那车等在路口,还没有行动,就眼睁睁的看着一辆渣土车,歪歪斜斜的撞上了行驶过来的目标小车。
小秦是驾驶座,只是晕了过去。
而金叶洲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左腿膝盖以下粉碎性骨折。
当时被军区的医院的带走以后,医生给出的方案就两种,膝盖一下截肢,李伯年想也没想,直接选了第二条。
他要的是一个健全的人,截肢成了半残废,跟李修明那个东西有什么区别。
于是金叶洲被送往国外,手术后麻药褪去,痛的浑身打颤,一直在病床上躺了半年,才开始允许下床复健。
尽管医术高超,还有专人照顾,在他的毅力下,慢慢的能走路了,但是小腿里打满了钢板和钢钉,一动就是揪心的痛。
他还是坚持了下来。
如今膝盖以下,密密麻麻的全是缝补过后狰狞的恐怖的疤痕。
他咬牙闭眼,不敢看江娜失望的眼神。
空气仿佛凝结了一样,江娜久久的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她终究还是怕了吧?
怕这样狰狞的自己!
突然小腿上,炙热的感觉传来。
他猛的睁开眼睛,江娜蹲在他面前,双手捧着他的小腿,虔诚的吻了上去。
那狰狞的,他自己看到都感觉恶心的疤痕。
江娜俯身一个个密集的吻落下,他再也无法站立下去。
慌忙的推开她,夺路而逃!
他的仙女啊,怎么可以!
不料却被脚上的裤子绊住了脚步,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他难堪的无地自容,如果有一条地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江娜的脸烧的通红,唇被她咬的露出了红痕:“金叶洲,你还想跑到哪里去?”
人缓缓的勾住他,噙住他的唇,学了他往日的样子,一点点的描绘他的轮廓,手沿着胸膛一路向下,凡是她的唇经过的地方,都撩了一丛丛的火。
越过胸膛,小手揪起一搓腹毛,唇也紧跟着赶了过去。
金叶洲再也忍耐不住了,他日思夜想的人儿,对他做出这般的动作。
他狠狠地咬牙。
一把将作乱的小人儿揽在胸前,双脚一搓,鞋子裤子都踢在一旁。
他颤抖的捧住她火热的脸颊。
轻轻的缓缓的开口。
声音低哑颤抖的厉害:“你不怕吗?”
这是我的妈咪
江娜只被他碰到了脸,便觉得清凉凉的,于是贴的更近,渴望的蹭蹭他的手。
笑的娇媚:“怕啊!”
金叶洲僵了僵,神色也暗淡了一些。
她说怕,她还是怕的。
随即江娜抓住了他想要退缩的手,小嘴含混的边亲便道:“我怕你消失不见了。”
金叶洲再也控制不住,把人紧紧的箍在自己的怀里,仿佛这么紧,就可以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从此以后便融为一体,再也不会分开。
紧紧的搂住他的脖颈,江娜呼出的气都是炙热的,这是她忍着难受泡的冷水澡,才勾来的人啊!
金叶洲还是比较理智的,准备去拿药箱,却被江娜压着一动都不能动。
“洲哥哥就是我的退烧药。”
说着就扒在他身上,仿佛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一样。
金叶洲身上吊着一个人形挂件,站在蓬蓬头下,一手托着屁屁,一手握上刚好一握的细腰。
江娜口中发出闷哼声,泪眼蒙眬的轻咬红唇。
温热的水喷洒而下,死死的缠在金叶洲的身上,说什么也不愿意松手。
金叶洲嗓子干哑的道:“宝儿,乖,让哥哥亲亲。”
她才迷蒙着泪眼,从脖颈处抬起头来。
双手捧住金叶洲的脸,一连串的吻,从眉上那道疤开始,不知疲倦的啜着。
金叶洲牢牢的抱住她,“宝儿,乖宝,把哥哥想死了……
温柔的回吻过去,逐渐的控住了节奏,趁江娜还没回神的时候,将她放在浴缸里。
柔声道:“我们先把药吃了,再抱抱。”
话音还未落,江娜又缠了过来,一个不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