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宏盛嫌弃地瞥了南宫曼一眼:“你将情丝绕下到了哪里?”
南宫曼得意地说:“就在我身上,我事先吃了一些解药。可是,青丝绕太烈了,我还是中了些。”
她说着说着,眼里又流出了泪。
林宏盛看向薛景和:“你又怎么来了花厅?”
薛景和羞惭地说:“我见南宫曼假扮成郑玉莲的丫鬟,俩人神神秘秘的,南宫曼又避开人,悄悄来了花厅,我觉得有些不对头。我听说兄长在花厅,就想着过来看看,怕兄长中了什么圈套。”
林宏盛鄙夷地看了薛景和一眼:“你若懂事明理,在南宫姑娘假扮为玉莲的丫鬟时,你就应该阻止!”
薛景和低头不敢说话了。他今日厚着脸皮来,是为了在林宏盛跟前混个脸熟。日后,凭借着外甥女婿的身份,若能得林宏盛指点,于学业仕途都有好处。
谁曾想今日竟然在林府将脸面丢了个干净!
绝不做妾
薛景和怨毒地看向郑玉莲。
林宏盛看向郑玉莲:“你又是怎么回事?你为何要带南宫姑娘来林府?”
郑玉莲脸红了红,说:“南宫姑娘想见……想见薛将军,求我帮忙,我就将她带来了。”
林宏盛按了按太阳穴,问郑玉莲:“她想见薛景睿,你就帮忙了?你是不是忘了,薛景睿是你的妹夫!你为什么帮着外人勾搭自己的妹夫?!我这个舅舅可有对不住你的地方?!”
林宏盛从没有这样疾言厉色地对外甥女说过话,郑玉莲低下头,不敢吱声。
林宏盛脑仁儿疼,他想了一会儿,又问郑玉莲:“南宫姑娘用情丝绕,你知道不知道?”
郑玉莲慌张地说:“不……不知道。”
南宫曼冷笑道:“别装好人了,你怎么不知道?你还唯恐我用的少,不起作用,让我进花厅前多用一些。”
林宏盛怒视着郑玉莲:“你知道南宫曼用了情丝绕,你猜想薛景睿会中招,然后你故意带着人来花厅,好让众人都看见薛景睿的丑事,让你表妹再没有脸见人,对也不对?!你怎么这么恶毒?!”
郑玉莲身子微微颤抖,为什么这么多人说她恶毒?为什么?!为什么人人都喜欢林婉棠?为什么?!
温氏笑了起来:“玉莲,你打的算盘真精!可惜,人在做,天在看,最后竟然是你的男人与南宫曼滚在了一处,真是报应!”
郑玉莲失声尖叫起来。
林宏盛板着脸说:“玉莲,你从今以后若敢再踏进林府半步,我谁的脸面都不看,必然当场将你的腿打断!你以后不要再叫我舅舅了,我没有你这样的外甥女!”
郑玉莲痛哭道:“你与母亲是亲兄妹……”
林宏盛将茶壶摔到了郑玉莲跟前,怒斥道:“正因为与你母亲是兄妹,我才手下留情。否则,你以为你今日能好手好脚地走出林府?!”
郑玉莲脸色惨白。
薛景和的心沉了下去,林宏盛都不认外甥女了,还能认他这个外甥女婿不成?
南宫曼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看着薛景和,面无表情地说:“我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你,你得对我负责。”
薛景和满头是汗,咬了咬嘴唇,说:“你若愿意,可以入侯府为妾。”
南宫曼冷笑:“我南宫曼绝不做妾。”
郑玉莲跳脚:“让你当妾都是给你脸了,你不当妾还想当什么?!”
南宫曼轻蔑地看着郑玉莲:“自然是当正妻。”
郑玉莲愣了片刻,突然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声:“你要当妻?!你当妻?!我还活着呢!”
南宫曼走向薛景和,踮起脚尖勾着薛景和的脖子,媚眼如丝地说:“那我不管,反正我要当妻。薛二公子,难道以我的容貌出身,当不得你的妻子吗?”
薛景和后退了一步。他是喜欢美人,可这样的南宫曼令他害怕。
南宫曼娇媚地笑着:“三日之内,若是侯府不上门提亲,我自有办法让你们后悔。”
说完,南宫曼就扭着水蛇腰出了花厅。
薛景和懊恼地跺了跺脚。
郑玉莲朝南宫曼的背影啐了一口:“呸!你想当妻,你做梦吧!”
林宏盛觉得眼前的闹剧简直有辱斯文,便说:“你们的腌臜事,你们回镇平侯府商量去,别脏了我们林府的地!”
此时,薛景睿揽着林婉棠走了进来。
温氏如今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对薛景睿自然笑脸以迎。
薛景睿朝岳父岳母行了礼。
林宏盛咳嗽两声,简略地将在花厅发生的事情说了。
薛景睿面露惭色:“岳父大人,家弟荒唐,小婿代他向您赔罪。”
林宏盛挥挥手:“你带他们回去吧,回去后,将今日的事告诉侯爷与侯夫人。”
薛景睿点头称是。
然后,薛景睿暼向薛景和。
薛景和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忙不迭地向林宏盛赔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