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 他打量着我,我知道,如今的我,跟大街上的乞儿没什么区别。而且,我的脸丑陋可怖。 终于,他松开了我,挥手道:“滚!晦气!” 正要离开的时候,我瞥见桌子上有一首情诗,诗写得不怎么好。 我诗瘾犯了,忍不住说:“既然是写早梅,数枝不如改成一枝,否则,何以体现出早来?” 那人神情一顿,惊讶地看了看诗,又仔细打量了我,问:“你竟然懂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