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咬在他的脖上,用牙尖细细的磨着。 “对不起,”被咬的疼,应柏云小声抽着气,抱着陈风的手却未松开,声音带着忍疼后的颤抖:“以前总觉得我比你大,很多事情我应该主动来扛。” “不关年龄,”陈风不知何时停了眼泪,他的眼尾红透了,声音却丝毫没有温度:“你只是觉得我扛不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