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天看着周家豪熟悉无比地割开一大块狼皮,然后用狼皮包裹住一片片切开的狼肉,哪些血淋淋的新鲜狼肉让她很想呕吐。
“这东西怎么吃?”白爱却很感兴趣地蹲在周家豪身边,问道。
“洗干净,烤熟后沾上盐与其它佐料吃,味道虽然不太好,但能抵饿。”周家豪的匕首速度很快,边说边割。
武天天皱眉头道:“好恶心,我不想吃,小爱,你呢?”
白爱叹气道:“我吃,只有吃饱了,体力充足了,我们才有在丛林生存的希望,活着,才能逃离光明佛的天阶追杀。”
周家豪充满赞赏地看着白爱,这个当警察的女孩一直给他的感觉都非常好,爽朗、勇敢、坚强、阳光并且很漂亮……。
“小爱说得非常好,天天,你可要好好学习,不管你的家庭环境多么的优越,现在可是在野外生存的时刻,为了生存,甚至需要你学会开枪杀敌,更何况是吃烤熟的狼肉?”周家豪意气深长地说。
“啊,不是吧?狼肉我吃就是了,开枪杀人你可千万别我做……你……你身手这么好,有你保护我就行了。”武天天慌乱地说道。
“要是我牺牲了呢?谁来保护你。”
“呸,胡说八道些什么?不许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武天天与白爱“勃然大怒”说。
“哈哈,你们真迷信。”周家豪大笑着,突然低声黯然说:“在今日的枪战中,我四次差点被机枪射穿,一次差点被狙击枪爆头,这种生死一线之差的危险,在后面的日子里我们或许还要继续面对,所以说老实话,我们当中每个人都没有把握让自己好好活下去。”
白爱三人沉默了,心情极忧郁沉重。
周家豪又笑道:“怎么了?害怕了吧?哈哈……生死与未来会怎么样,谁也说不清楚,起码我们现在还活着,活着就得开心地过好每一天……对吗?”
“听你说完后,我心里总感开心不起来。”武天天叹息说道。
周家豪继续割着狼肉,说:“那你们对比一下被劫持的日子,现在是不是更好些?是不是值得开心?”
白爱点头道:“说得对,嘿……不说那些话题了,看你们四人的身手,可是非常的厉害哟……嗯,在部队服役的时候你们经常执行任务吗?还有,飞箭大队每个队员都像你们这么厉害吗?”
周家豪笑着说:“小爱你又来了……军事秘密不便透露,敬请谅解,哈哈,你不会又生气吧?”
白爱也笑了,轻擂一下周家豪:“我像那么小气的人吗?”
“不是吗?那么当日在盘龙山谁气呼呼地走了?又是谁在机场见面翻白眼看天花板不理睬人?”
“啊,你说我吗,找打是不是?”
看着白爱娇羞地擂打周家豪,武天天与李新眼中地闪出一抹很不自然的光芒。
拿着狼肉与干柴回到扎营地,高富与张四海回来了,拿着一只山鸡与兔子。
正愁不够吃的他们见到一大包狼肉喜出望外,趁高富去拔山鸡毛的时候,张四海向周家豪打手语禀报高富怎么也不肯说出失控扫射的原因,并表示对兆力的死很歉疚。
周家豪很无奈,高富以前在部队犯错也是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他不想解释的话谁也强迫不了。
一会儿,侯天与容菲菲回来了,看样子侯天的努力取得一些可喜成绩,容菲菲的精神状态好了不少,不再老是低着头黯然神伤。
或许是太饿了的原因,武天天等人倒不感觉狼肉是多难吃的东西,都说和那狼狗肉相差不大,吃饱之后,容菲菲脸色羞红地向侯天附耳提出要洗澡。
周家豪等人有些尴尬,他们都知道容菲菲的遭遇,她身上定然有着被劫匪发泄兽欲后的痕迹,不清洗干净是绝对不行的。
提到洗澡,武天天与白爱也感觉全身不舒服,大为意动;金三角的热带雨林气候使白天非常闷热,晚上却很冷,急行军时被汗水浸透的身子不洗个澡对爱干净的女孩来说非常难受。
“可是,水潭中有鳄鱼,怎么可以下水洗澡?”侯天不同意,这太危险了。
“可我想洗澡,宁可被鳄鱼咬死也要洗。”容菲菲咬牙低声说,眼睛泛起泪光,没有女人能容忍那些肮脏之物停留在身上那么久,她当然也不例外。
“这……。”侯天将求助的眼神落在周家豪身上。
周家豪挠挠头,说:“我看那边上的水洼不太深,我们用枪扫射一遍确定没有鳄鱼后,你们就在哪里洗澡吧!”
“可是,要是鳄鱼从水潭爬入来怎么办?水洼可是和水潭相连的。”白爱担忧地问。
“那水洼不是有个像葫芦口的入口吗?我们五个男人排站起来刚好把入口堵住,鳄鱼是爬不进来的。”
“啊!你们都在,我们……还怎么洗澡?”武天天羞红脸地问。
周家豪无好气地回答:“首先,我们要面向水潭持着枪与手电筒照明防止鳄鱼把咱们拖进水里咔嚓了。其次,你们难道要脱光洗澡吗?新买与缴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