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开腿,朝那个方向迅速奔去!
陈卓远原本坐在电脑前,和妹子连麦了几把游戏后,便爬到床上,躺在被子里刷手机。
临上去前怕人没带钥匙,还特意把门半掩着。
结果直到晚上十一点,宿舍楼都要关了,潭冶都没回来。
陈卓远觉得稀奇。
他和潭冶认识这么多年,知道对方虽然长了张天天泡吧的脸,但实际私生活比贞洁烈女还要干净。
别说酒吧了,连通宵网吧打游戏都没有过,更何况夜不归宿。
该不会出事了把。
陈卓远脑仁一疼,赶紧给这糟心弟兄打电话。
起初一直没人接,后来终于接了,对方却不是潭冶。
声音柔和干净,倒像是——
“小清篱?”陈卓远不确定问。
什么什么,潭冶这么快就开窍了?
那边顿了顿,似乎惊讶于他的称呼,但很快又道:“同学,你是潭冶的室友么?”
陈卓远赶紧回神,“我是,潭冶他怎么了?”
“他被球砸到了脑袋,现在正在人民医院做检查。”
“能,麻烦你帮忙跟宿管说一声么?他今晚可能回不去了”
江城市人民医院。
挂了电话后,纪清篱坐在病房里面,不止一次地抬头去看。
因为今晚九点大神的《夜半敲门》更新第六期。
为了赶上口“热乎饭”,纪清篱没跟康泽他们一块去ktv唱歌,而是提前回了学校。
他习惯走路戴耳机,这次心里记挂着这个,速度比平常更快,连空中突然飞过来的篮球都没注意到。
反应过来时,这颗球被人用力顶开!
他没被碰到分毫,对方却因为回冲的力量倒在地上。
正是潭冶!
纪清篱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心里是说不出口的懊悔。
没多久。
走廊的尽头,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跑过来,额上布满细小的汗。
应该是潭冶的室友。
“小清篱,潭冶他怎么样?”
纪清篱忙站起来,“刚刚拍完头颅ct,最快要两个小时才能出结果。”
“哦——”陈卓远心下了然,“那没事了,小清篱你回学校休息吧,这儿有我就行。”
纪清篱想了一会,道:“我跟你一块等吧。”
虽然球不是他丢的,但潭冶是为了救他才受的伤,于情于理,他现在走都不太合适。
陈卓远微顿,瞥了眼床上躺着的人,道:“成,那咱们一块。”
“嗯。”纪清篱点点头。
两小时后。
医生拿着诊断报告出来:“诊断结果我都看过了,没什么大事,只是有点轻微脑震荡,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要留院观察一晚。”
“对了,还有一点需要注意,我们刚才在检查时,发现他的神经元出现了一些挫伤。”
“这个严重么?”纪清篱在旁边问。
“要分情况,一般没什么事,因为理论上讲,伤口会随着血液循环排解掉,年纪越轻恢复得越快。”
“但也不能排除一些特殊情况,这点你们得做好心里准备。”
纪清篱沉默了。
这万一要生出什么后遗症
医生出去以后。
陈卓远见人脸色不大好看。
主动安慰:“放心,医院的医生就喜欢吓唬人,以前我们打篮球,经常拿头顶球,也没见出什么事。”
“但愿吧。”纪清篱重新坐下来,先给宿舍群发了条消息,又问,“你们宿舍其他人都睡了么?”
要为这事连累一帮人晚上被吵醒就麻烦了。
“我们宿舍暂时就我们两个。”陈卓远朝病房努努嘴,“我倒希望人多热闹点,但他毛病多,不爱太多人一块。”
纪清篱觉得奇怪。
潭冶不挺多朋友么,每次见到他,周围都乌泱泱一堆人。
陈卓远说完后,瞥了他眼,似是想到了什么,“不过也有意外。”
纪清篱更疑惑了,还没想好就开了口,“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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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卓远:因为你是他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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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个就要问潭冶自己了。”陈卓远意味深长的眨眨眼。
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纪清篱也没再多问,反正这件事和他也没太大关系。
“我们加个微信吧,以后潭冶脑神经万一有什么事,麻烦你跟我说一声。”他说。
“行!”陈卓远爽快道。
潭冶不知道自己的室友已经加上纪清篱的微信。
躺在床上眉头拧得死死的。
他现在大脑混沌,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