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措却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们说这世上有鬼吗?我可真的是见到鬼了。只是当我说出来后,我们班长把我狠狠地批评一通,说我是人民子弟兵,怎么能相信封建迷信那些东西?”
胖哥不以为然地道:“你们班长当然只能这样说,加措,你说我们的张教授是不是科学家?”
加措一脸钦佩地说道:“我原本是不认识张教授的,班长也不认识。张教授让班长打电话核实他的身份,没想到前来我们哨所求助的人竟然是世界一流的大科学家。我们整个班的人都崇拜死了,班长说张教授需要什么物资,只要是哨所里有的他尽管拿去。嘿嘿,他把我派来保护张教授你们就能想得出他对张教授的崇拜。”
“得,知道了。加措,你还是说说你第一年当兵时见到什么怪事了吧!”
加措神秘地说道:“你们也到过我们的哨所了,只不过那个地方是我第一年当兵时搬过来的,原来的老哨所离现在有三十多里路呢!”
胖哥纳闷地道:“搬一次家不是很正常吗?这有什么好害怕的?”
加措很严肃地说道:“你以为哨所是你家啊?在哪设置哨所都得由上级决定。我们搬迁过来,是因为现在的哨所那儿闹鬼!”
“别扯淡了,这儿到处是冰天雪地的,人都不见哪来的鬼?就算有鬼也都冻得不想出来吓人。”
“不骗你们,不是说了建国后有支科考队进入雪山后失踪了吗?多少年过去了,前几年又来了一支科考队,说是要查寻失踪的的探险队的下落。他们就驻扎在我们现在的哨所位置,当时我还没当兵,据说老班长带着人巡逻到这儿时,发现了科考队的人在自相残杀。”
“啊?这可真是奇事,科考队的人又不是盗墓的,他们没理由互相残杀啊?”
加措眉头一皱:“盗墓的?胖哥,你怎么说起这个?”
楚雅赶紧圆话说道:“加措,张教授的身份你们已经核实过了,我们是他的学生,难道你还不放心我们吗?胖哥说起盗墓的,恰恰是因为我们这几个人都是学考古的,那可和盗墓的人完全是两条路。”
“盗墓的人就会自相残杀吗?”
“怎么不会?我们在很多考古现场就发现了现代盗墓者和尸骨,他们肯定是见到了墓中的宝贝起了独吞的心才会互相残杀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但当年的那支科考队自相残杀,他们尸骨上也没见什么宝贝。现场只有一个人活了下来,只不过他也被吓成了精神病,见到我们班长,他只是一个劲地喊有鬼。”
“真的有鬼?”
“当年我们班长也不相信啊!对了,你们不是到过顺子家嘛,顺子的爷爷没告诉你们,这儿真的有鬼?”
我们都摇了摇头,加措说当年那个地方原本是国军的一个哨所,只是在解放时他们突然发了狂,集体地那儿自杀了。当地的百姓都说那儿闹鬼,这些死去的国军冤魂作祟,这才要了科考队的命。
死亡之拜
那个地方虽然地处边陲,人烟稀少,可绝对是边境线上一个重要的要隘,是边民通向内地的必由之路。
如今给闹鬼之说搅得人心惶惶,谁还敢从那里走?那一年,加措入伍了,他被分配到了离这个怪异之地不远的哨所。
虽然哨兵们骑着马持着枪经常在那儿巡逻,可哨兵们却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事。
虽然他们做了大量的宣传,可边民信害怕哪,仍是不敢从那儿经过。老班长苦口婆心各个上门劝说,可仍是消除不了边民们的疑虑。
边民们说鬼魂也是欺善怕恶的,他们当兵的身上有皇气和杀气,所以鬼魂才不敢骚扰他们而是只坑害边民。
老班长氢情况向上级作了汇报,上级怒了。上级批示,既然边民们仍这么这么迷信,那就让哨所搬到这儿来。边民们不是说鬼魂怕哨兵们?如今有哨兵驻扎在这里,边民们还怕什么?
哨所搬来了,果然啥事也没发生。边民们这才敢从那条路经过,但加措心里的疙瘩却一直解不开。
加措当兵前也是本地原住民,虽然部队里禁止搞封建迷信,可从小到大听着鬼故事长大的加措心里却总是不踏实。
一天夜里,加措起床解手。朦朦胧胧间,他看到简易的厕所前站了好多人。加措当时内急了,问那些人能不能先让他方便一下。那些人不吭声,加措说了声谢谢便冲进了厕所。
尿到一半,感觉舒服多了的加措突然头皮一麻。外面怎么这么多人?他一个班的战友也没这么多啊!
想起了鬼哨的传闻,加措紧张了起来。没想到那些人竟然互相厮杀了起来,有两个人还端着上了刺刀的枪向加措直奔过来。
加措吓得对着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影子开了枪,子弹并没打倒那人,这人竟然似没有感觉似的向加措直奔过来。
加措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等他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正躺在哨所里,所有的战友都在关切地瞧着他。
老班长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放下了手里的碗,笑眯眯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