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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没留下来听,他往办公楼走,寻思着原主跟马强强也是师徒关系吧,一手带出来的。

虽然方法不对。

但忽略掉过程的话,成果是显著的庞大的,对集体,对个人都是。

当然,普遍的想法是,过程跟结果分不开。

不知道马强强对于严师的改变,心里怎么想的。说起来,他们还没有好好坐下来谈过。

陈子轻前进的身形收到了阻碍,像被人拉住了,他的心里顿时就咯噔一下,小心翼翼往后看……

原来是让树枝勾到了。

陈子轻把树枝拨到一边,加快脚步去找宗怀棠。钟菇这头去了主任办公室。

“哥,你忙不忙,我来你这歇会儿,向宁去小马家了,我本来想陪他去的,他没让,找宗技术了。”

钟明在看报纸。

钟菇从办公室的架子上拿下自己的缸子倒水:“哥,你是不是……”

“不是!”钟明猛然站起来。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

钟明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大了,吓到了小妹,也会引起她的好奇,他握拳抵着桌面粗喘几声,坐了回去。

钟菇确实吓一跳,她还拎着暖水瓶呢,半天都没动。

“啥不是啊,”钟菇说,“我是想问你,你是不是该收个徒弟了。”

钟明重新拿起报纸:“再说吧。”

钟菇喝水的时候光顾着想她哥的失常,没注意到水温把嘴给烫了,她端着缸子去了门外。

过道的墙上贴着先进个人,照片上的向宁肩持平,头抬起来,目光向前,整个人是一条标准线,现在的向宁是一条活动的线,各种形状的变。

钟菇循着脚步声看向过道那头:“白三。”

白荣手上拿着褂子,半长头发没往后抓,随意披垂在脖子上,有那么几分跳出世俗的洒脱和个性,他徐徐走来。

“褂子咋啦,破了吗?”钟菇在得到白荣的回应后说,“更衣室有缝纫机,我给你缝了吧。”

两人一道去了更衣室。

钟菇让白荣替她拿缸子,白瓷的,磕得厉害,几面都有大块大块掉瓷露出的黑色。

白荣站在缝纫机旁,目光不知放在哪。

缝纫机在他们进来前被人用过,针槽里有针,钟菇拧开螺钉看装的针是几号的,大小合适就不换了。她对比褂子的阵脚,调整螺钉的位置。

之后就利索地踩着缝纫机绕线,缠线……

一手拉扯穿了针的上线,一手转动手轮,拉出底线,将褂子破了的地方理平整,放在压板上面……推着破开的那处走,踩缝纫机的同时转动手轮。

“哒哒哒哒……”

更衣室里响着流畅的踩缝纫机声,白荣始终面对着一个方向。

钟菇蹬踩的动作停了下来:“白三,你看什么呢。”

“没什么。”白荣娇柔的脸上带了点笑,问道,“缝好了吗?”

钟菇把褂子上的线咬掉:“好了。”

“多谢。”白荣还她缸子。

钟菇冲他的单薄背影喊话,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问:“白三,你不会和向宁竞争副主任的位子吧?”

“不会。”白荣走了出去,“我不追求岗位的高低,在哪都是一样。”

“原先还挺积极给刘主任当三徒弟的,现在不向往名利了,觉悟这么高明。”

钟菇把缝纫机上的线头吹掉,她一口喝掉缸子里凉了的水,随意擦擦就回车间,这会儿向宁是不是该到小马家了……

陈子轻确实到了。

马强强的家并不算大,石头砌的小院带几间平房,院门是开着的,有个老人坐在院里编竹筐。

老人年近花甲,头发已然全白,从年纪来看,应该是马强强的奶奶。她编得很认真,就算有人进来了也没有抬头。

陈子轻把手伸到后面,宗怀棠给他一只袖子,他熟练地拉住,小声表露自己的疑惑:“马强强没说过他有个奶奶,我们不会是找错了吧?”

“你能找错,我也能?”宗怀棠站在院里吃陈子轻买的麻花,“你们只是同事,也不用事无巨细,什么都告诉你。”

“不止是同事吧……诶,别抽走袖子,是同事是同事,你等我打听一下。”陈子轻拉紧宗怀棠的袖子,向老人询问道,“大娘,请问这是马强强的家吗?”

“是啊,你是?”老太太好奇地打量着陈子轻。

“我是马强强的同事。”陈子轻笑着说,“您是马强强的奶奶吗?”

“不是。”老太太还在打量他,浑花的眼里流出费解,不知是哪里让她想不通,“我不是强强的奶奶。”

她在陈子轻的诧异中说:“我住隔壁,来这看会门。”

陈子轻问道:“那马强强的爹妈在不在家?”

老太太语出惊人:“当爹的在家呢,当妈的啊,不在喽。”

陈子轻错愕住了,马强强的妈妈竟然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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