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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拨弄身前的安全带,他跟夏观棋还会再见吗,不会了吧?

夏观棋一副文弱皮相,可他那张嘴不同凡响,什么话都能说,还给人一种不是有意阴阳怪气,而是坦诚真诚的感觉。

听者要真怪他的不是,会显得小气,误解了他。

白莲吗,对不上。

绿茶?也不是那么相符。

陈子轻晃晃头,看吧,连他这个经验丰富的宿主都搞不清夏观棋是有心还是无意,越琢磨,就越感觉自己是瞎琢磨。

为了稳妥起见,他还是主动交代原主背着孟于卿找夏观棋做备胎的事吧。

随着他的坦白,车内空气都像是变得稀薄,让人呼吸困难,他屏息,偷偷观察开车的男人。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谁还没个年少无知,不是,是年少轻狂的时候。”陈子轻一脸无辜,“慕生哥,你是过来人,能懂的吧。”

张慕生打方向盘:“不懂。”

陈子轻把手臂环抱在怀里,眉眼间生出几分恃宠而骄的霸道:“这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我反正自打跟你试着处对象以后,过得堂堂正正。”

他一张嘴张合:“现在我们结了婚,我从里到外都对得起你,一点儿不带虚的。”

张慕生慢慢眯眼,望北遥做的,我不会按在你头上,我只看你做的。

手臂上搭过来一只手,一块钱一串的蓝色水晶链子挂在那手的细白腕部,一戴就是一年。

张慕生喉头一动:“嗯。”

陈子轻的手指在他突出的腕骨上划了划:“这是什么意思?慕生哥,你有什么不痛快就说出来,别闷着,你闷到死我都看不到,到头来就你自己遭罪。”

张慕生:“嗯。”

陈子轻看他眼睫投下的扇影:“你上学那会儿挺多人喜欢你的吧。”

张慕生神色平淡:“没有。”

“怎么可能,你又高又帅,睫毛长,会写毛笔字,印刷似的瘦金体,手好看,还是左撇子。”

张慕生内心风暴刚有静止迹象,霎那间就卷土重来,一时间眼前景象都开始扭曲错乱。

左撇子也能是优点。

他老婆看得上的都这么详细到某一点,是不是心里藏了个人,在他身上看上的几个点组合在一起,就是那人?

所以除了孟于卿,夏观棋,赵帆尽,还有一个是吗。

那个才是主角。

而他只是出于某些因素,成为了幸运儿,一个备选。

陈子轻冷不防地感受到驾驶座上传来的低气压,他心下惊悚,张慕生这家伙又怎么了?

陈子轻脱口而出:“要不我开车吧。”

张慕生不冷不热地开口:“你什么时候学的开车?”

陈地上,大步朝着车那边走。

身形忽地顿住,他返回去,将地上的烟捡起来放进口袋,下车再找垃圾桶扔。

下一瞬,张慕生嘲弄地哧笑:“看我多听我老婆的话。”

他敛去笑意,大力揉了揉胀痛的额角,去副驾那边把车门打开,拢着座椅上的人吻了上去。

陈子轻被吻得喘不过来气,缺氧让他晕眩手脚发软,他在张慕生起伏的背上拍几下。

张慕生滞了一秒,抬起眼眸盯住他,生出血丝的眼里有恐怖的欲望。

陈子轻气喘吁吁:“你不会是想车震吧?”

车震?张慕生的意识思维涌进来新鲜的词汇,大脑骤然停止运转,随后浑身血液急速流动,他心跳加快,气息粗重得不成样。

怎么震?让车子震起来?在车里弄吗。

他弓着的上半身直起来点,暗沉的目光扫向后座,仿佛是在考虑这个可行性。

姿势有限,不能大开大合,看来要换个车身高些的车。

唇上一软,他老婆把他当小孩哄,一下一下亲他:“咱才参加完葬礼,不合适的。”

张慕生冷着脸垂眸,哦,今天不合适,明天可以。

车里空间的限制对张慕生来说是挑战和刺激,他疯了,不知疲倦地带着陈子轻把西宁隐蔽些的户外跑了个遍。

陈子轻后悔死了,下次他再也不乱说了,他哪知道重生过不止一次的张慕生竟然不知道车震。

转而一想,这现象相当于是告诉陈子轻一个意想不到的信息,张慕生的所有重生都活不久,没有哪条命长过。

张慕生这一世有我了。

我的这个支线任务一不可能失败,因为二哥会帮我。

所以张慕生肯定能改变轻生的命运。

陈子轻躺在张慕生给他铺的垫子上喝橙汁补充水分,眼瞅着张老板背对他清理车后座的皮椅。

又是水又是尿的,张慕生好意思去洗车,他都难为情。

太阳落山,天地没那么燥热,他望着头顶随风摇曳的树叶暗暗发誓,绝不说漏嘴地蹦出野战这个词,绝不。

这个月中下旬,望向春来了西宁,驮着菜瓜西红柿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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