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好像骤然响起混乱和暴动,又很快消失,陈子轻被吻得软了手脚,没心思去确定。
商晋拓抹掉他嘴边湿意:“商太太,去不去后台?”
陈子轻头脑不清醒:“去后台做什么?”
商晋拓似乎是笑了下,十分的迷人:“当然是再和你先生吻一会。”
替身
陈子轻跟商晋拓去了后台,仪式走完了,他们正好可以换身衣服休息休息,好出席接下来的晚宴。
教堂的宾客们目睹了一场抓马事件,沈董被徒然暴走的儿子给气得怒火攻心,情急之下给他打了一管药量很足的镇定剂。
那是老人家出了洗手间叫下属拿来的,还真派上了用场。
沈董自己也撅了过去。
商少陵作为医生,给沈董做了急救措施,让商家安排的医护人员送沈家一众离开,他径自去教堂外的湖边,眼前尽是敛之被他哥吻红了的嘴唇。
一富家小少爷在角落里畏畏缩缩地偷看他的一举一动。
像极了曾经的他。
他走过去,将人堵在角落,风度翩翩地笑问:“你是地沟里的老鼠吗?”
小少爷遭到羞辱,不但没生气,还激动了起来。
商少陵端详他这副熟悉到照镜子的嘴脸:“真够恶心的。”
小少爷落荒而逃。
商少陵坐在湖边,眼神空洞地看着湖面,为什么那么平静,什么时候能起风浪……
晚宴顺顺利利,宾客离场期间,陈子轻注意到徐呈一直往他这边看,出乎意料的比谢伽月的存在感还强。
谢伽月没在晚宴上,他乖乖做侍应生这点让陈子轻挺惊讶,还以为他要在教堂安装炸弹,把什么都炸了呢。
即便他想,也不可能实现,商家又不是普通的豪门。
就像商少陵,他没实权,照样能管控我的行踪,陈子轻想,当初沈不渝跟谢伽月能掳走他,在他身上搞文章,这背后还不都是商少陵的意思,不然他们哪那么容易得逞。
更别说手握强权的商晋拓了。
这结了婚,做了夫妻,商晋拓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是推波助澜做他的最强帮手,他很难找到机会一对一的攻略那三个目标,送他们走到终点。
等奇迹吧还是,谁知道会不会有意想不到的走向。
譬如他的宿主身份。
陈子轻装作不经意间抓获徐呈的视线,徐总没紧急避开,而是和他对视,向他投来叙一叙的意思。
也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总不至于是也发现他是徐敛之了吧?看样子不像。
陈子轻小声告诉商晋拓:“我去跟徐总说几句话。”
商晋拓在和友人说话,闻言就摸了摸他的头发:“好。”
陈子轻礼貌地向商晋拓的朋友点点头打了招呼,就去徐呈那边:“徐总。”
徐呈的面庞半明半暗:“子轻,恭喜你,新婚快乐。”
陈子轻礼尚往来地回了声:“谢谢。”
徐呈看青年一身合适的白西装,领口打着精致的领结,头发打理得很自然,又乖又干净,他没意义地想,今天好几个瞬间都让他以为见到了敛之,真像,像到犹如一个人。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结婚。”
陈子轻说出他潜藏的后半句:“还是跟商董对不对?”
徐呈哑然:“缘分天定,我在你们身上看到了这句话的实体。”
陈子轻倒不那么觉得,他自我感觉吧,三分天定,七分人为——那些解不开散不掉的缘分,谁知道是不是一场蓄谋已久呢。
徐呈问他最近过得好不好,得到答案后便放下心来。
怎么会过得不好,青年眉眼间没半点郁气和忧愁,晴空万里。
徐呈闻着他身上那股商晋拓常用的冷香,额角突跳了几下,想起一件事来:“子轻,你出车祸的事,让商董给你查了吗?”
陈子轻转手上的戒指,查什么啊,谁撞他的,出于什么原因他心里都有数,难不成他还能咋咋呼呼的跑去报警啊?别逗了,过了这么长时间,没凭没证的,这里头牵扯到的东西很多,他哪可能那么天真。
再者说,他的目的也不是要那个肇事者伏法。
他不想提,他想看商晋拓以后会不会主动拎出这件事,给他个所谓的交代。他不信商晋拓至今都不知情。
虽然他自己做那四分之一任务时,也会把那件事利用起来就是了。
到时他就提啊,问啊。
想赎罪是吗,可以,枪在这。
陈子轻收拢开叉的思绪。
“我查不到,沈不渝那边也没线索,不过,”徐呈说,“你让他查,他是能查出来的。”
陈子轻很快就品出徐呈的心思。
能让沈家,徐家都查不出蛛丝马迹,这种遮天式的势力,能做到的……几乎已经明确指向。
“再说吧。”陈子轻敷衍。
徐呈顿了下:“他对你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