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唷滚犊子。”秦承低声道，“逐风说你姐看见咱俩亲嘴了？咋办呀？”
“都被人看见了，你不得对我负责吗？”周渡温柔地看着他，秦承扯扯嘴角，爪子拧着他的腰还扯了扯。
“疼，你这什么毛病。”周渡双手都端着菜，还不能揉，直皱眉。
“谁让你胡说了。”秦承伸手拍拍他的腰，眼神一扫正好跟周雁的对上，赶紧收回来，搞得他好像是欺骗单纯男大的渣男一样。
“别闹，你们到底说什么了？”
再逗就该生气了，“我姐会替我们保密的，放心吧。”
“哦，那就好。”秦承点点头，想转身去厨房端菜的时候，“什么叫替我们保密？咱俩啥事都没有啊！”
林逐风端着馒头筐过来，撇撇嘴，“渣男！”
秦承：“……”
周渡笑着撞了下秦承的肩膀，“听见没？小孩子是不会说谎的，渣男。”
二姐
周渡即将开学，秦承也还有工作，两人在村里住了三天就得走。
张云一大早就开始收拾，他们去的时候行李箱是满的，走的时候仍然是满的，全是山里的土特产。
姐夫照例开着三蹦子过来接他俩，张云把两人送到家门口，好生嘱托了一番，周父这次推着轮椅也出来了。
“照顾好身体。”
周渡说完，把行李放到三蹦子上，正要上车时，周父忽然开口，“幺儿。”
周渡回头看他，他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摆了摆手。
姐夫扬声跟他们说了句“走了”，拧了一把油门蹿了出去。
这次秦承屁股底下垫了一个棉垫子，很软和，一路颠簸也没有感觉到屁股疼。
秦承和周渡被他姐夫送到了县城，姐夫没有下车，“路上慢点，到家打个电话让你姐放心。”
“嗯。”周渡点点头，抿了下嘴，“姐夫，对我姐好点儿。”
姐夫听到周渡叫他，一愣，然后露出憨厚的笑容，看起来很高兴，“你放心，我发誓我会对雁子好的。”
“谢谢。”
“我应该的，一家人不说这个。”姐夫摆摆手，“我地里还有点活儿，先走了。”
秦承看着姐夫的三蹦子走远了，想去站牌前等大巴时，被周渡拉住了手腕，“承哥，你想吃包子吗？”
“啊？不是刚吃完早饭吗？”秦承眨眨眼，“你没吃饱？那去买吧，走。”
周渡领着他到了一家卖包子、小饼和粥的早餐店，生意很好，顾客排起了长队。
一对夫妻忙碌着招呼，旁边还跟着一个年轻的姑娘帮着装袋，看起来也就二十二三的模样，很明媚，扎着马尾辫。
秦承没跟着周渡排队，站在旁边等着，看着周渡眼神若有似无地落在那个姑娘身上，忽然就福至心灵想起来那个被送人的女孩——周渡二姐。
秦承听到有顾客跟那对夫妻聊天，“你们真是好福气啊，家里养出个研究生，还这么孝顺。”
他的目光重新放到姑娘脸上，长相确实和周渡有几分相似，但性子完全不同。
那个姑娘乐呵地给客人打包好，胳膊往爸妈肩膀上一搭，笑盈盈的，“那是，也不看看我爸妈是谁，我随他们才这么厉害。”
顾客笑着点头称“是”，那对夫妻慈爱的看着她，“就你会说话。”
很快就轮到周渡了，“两个羊肉包子。”
“好嘞，晓晴，两个羊肉包子，打包。”
姑娘利索地打包好包子，递给周渡，“给您的包子，4块。”
“好，谢谢。”周渡拿出手机扫了码，朝着秦承走过去，“承哥，走吧。”
秦承回头看了眼早餐铺，发现女孩正在看着他们，血缘至亲，大概都是有心灵感应的。
到了站牌前，秦承看到周渡的手机还停留在付款页面，然后输入了5000，摁下指纹，支付成功。
他拍拍周渡的肩膀，“别自责了，研究生，父母疼爱，她很幸福的。”
“是啊，她是幸运的。”周渡深深呼出一口气，“我大姐说人各有命，承哥你信命吗？”
“不信。”秦承坐在行李箱上，闻着包子还挺香的，从周渡手里拿过来直接开吃，“我信我自己。”
天空忽然飘起了细雨，周渡正想从包里掏伞，大巴车开过来了。
秦承三下五除二把剩下一口塞进嘴里，然后把另一个放进周渡包里。
大巴车在两人面前停下，周渡把行李箱放进大巴车的行李厢中，抬脚上车时，不远处传来一道女声，“等等！你钱付太多了！”
周渡扭头看过去，是晓晴。
晓晴跑得有些急，带点喘，她笑着，“四块的包子你付五千啊？”
周渡想否认，但晓晴已经已经点开手机，“快点，把收款码打开，我还给你。”
“我……”周渡不知道该怎么说。
秦承坐在靠窗的地方，打开窗户看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