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在在地塑造出了这样一个可怕的——
&esp;&esp;本堂瑛海闭了闭眼。
&esp;&esp;“父亲曾经对你发起过不止一次邀请。”她的声音仍然从容稳定。这是这些年的卧底经历中磨砺出来的高超的伪装能力。
&esp;&esp;“……我也不止一次拒绝了他。”上辻平静地回答。
&esp;&esp;他在按下手机的紧急联络键后没有感知到手机收到邮件时的震动,这意味着周围确实已经处于信号屏蔽器的屏蔽范围。
&esp;&esp;他习惯随身携带枪支、也带了惯用的匕首——但备用的弹夹在车上,他只有十五颗子弹可以利用。
&esp;&esp;别人不说,伊森·本堂应该很清楚他的习惯。
&esp;&esp;“你知道,我们抱着很大的诚意。”本堂瑛海直视着上辻,“从自由度而言——”
&esp;&esp;“——倘若我需要的只是自由。”上辻轻声回答,“那我们或许就没有相遇的机会了。”
&esp;&esp;——对于组织的人而言,自由其实并不难实现。
&esp;&esp;死亡就能带来永恒的自由。
&esp;&esp;他选择活到今天,就意味着他更看重的是别的东西。
&esp;&esp;本堂瑛海叹息了一声。
&esp;&esp;“抱歉,”她的歉意非常真诚,“职责所——”
&esp;&esp;
&esp;&esp;上辻不会等待她把话说完。
&esp;&esp;——说到底,既然这会儿的阵营算是暂时的敌人,那么歉意就该是多余的那项情感。只是说出几个音节的时间,都是敌方可以借此占据上风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