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伍立即紧张地看向他,“若她真的查到了当年的事……或许,我是否应该如实相告?”
长伍大惊,他压低声音,可语气中的错愕却溢出来:“少爷,你若如实相告,便是将自己的性命交在了柳娘子手中!”
过了好一会儿,长伍才听到王砚辞似轻叹般开口:“那又如何?”
长伍心惊,只觉得他家少爷莫不是疯了。
一个上午,柳桑宁都装得与平常无异,似乎自己什么也没发现,什么心事也不曾有。
只是到了用午膳之际,柳桑宁便以到了去探望金浮生的理由,匆匆离开了鸿胪寺——自然用的还是王砚辞的马车。
车夫是王砚辞府上的车夫,柳桑宁与他相熟,等到了静安寺便叫他在静安寺门口等着,她探望完金浮生便出来。
车夫没有多说一句话,只点头应下。
柳桑宁一进静安寺,几乎就一路小跑着往摩罗大师的院子里而去,一路上遇到了几个沙弥,都只匆匆打了招呼,在他们诧异的目光中继续前进。
一进院子,柳桑宁赶在了摩罗大师午休之前进了屋子。
摩罗大师见她气喘吁吁地进来,颇有些惊诧:“你怎如此狼狈?可是出什么事了?”
柳桑宁摆手,自顾自地先倒了杯凉茶喝下,深吸几口气平复了气息后,柳桑宁直入正题,道:“大师,你有没有听过卡米路这个词?或许不是词,是一句话,又或是一个字。”
摩罗大师想了想,最后却摇头:“不曾听过。”
柳桑宁肩膀垮了下来,难掩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