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收了银票,让随从拿了一坛酒给江云骓。 “这是江州有名的梨花白,十年陈酿。” 也是他和花容的喜酒。 江云骓接过,直接打开,抱着坛子猛灌了一口,再睁眼,眸子有些红,哑着声说:“大哥和她之间的事我都知道了,这些年,大哥可曾恨过我?” “不曾,”江云飞的目光坦荡又磊落,“只是在知道你强迫她,还把她弄丢的那三年里,我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