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前兆总算被吹散。 但身上的酒味仍然很重。 傅呈瞥他一眼,“喝了很多吗?” “包间里不透气沾上的,没喝什么。”江洵生道。 傅呈:“嗯,玩得开心吗?” “挺开心的。”说完,江洵生似乎想到了什么,又特意补充,“和钱蔓聊得特别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