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我的过去已经破破烂烂了，你为什么还要来蹚浑水？”
&esp;&esp;“我不想要你，你能不能正视我的选择？”
&esp;&esp;“你明明有这么多选择，为什么非要让两个人都不好过？我不想要你给的东西，甚至现在和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很累，你能不能也体谅我的感受，能不能大发慈悲地放过我？”
&esp;&esp;魏枕玉站在原地，一字一句，恍若凌迟。
&esp;&esp;韶宁转身踏上最后一阶楼梯，他随着她一同走入最高层。
&esp;&esp;远处天光一线，亮得刺眼。
&esp;&esp;适应了下层的昏暗，在白光的刺激下眼睛酸涩无比，忍不住掉下滚烫的眼泪。
&esp;&esp;他好像，终于尝到了她的决绝。
&esp;&esp;眼见她走入天光中，魏枕玉才道：“若我做不到怎么办。”
&esp;&esp;韶宁回头，看见他落泪，有些惊讶。
&esp;&esp;她什么都没说，只抬步离去，徒留原处的他无地自容，幸存的侥幸不堪一击，彻底粉碎。
&esp;&esp;她还不如直接回头，用手中箭穿透他的心脏。
&esp;&esp;他将这颗心双手奉上，献给她。
&esp;&esp;一箭，两箭，直到她满意为止。
&esp;&esp;都比这好受得多。
&esp;&esp;眼泪溃堤，他尝到了又苦又咸的滋味。不知是刚流下的泪在作祟，还是她的决绝在隐隐发痛。
&esp;&esp;疼痛自累土而起，成就高塔，将他摁在尘灰中践踏，压抑到无法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