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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谢星洲无比认同这位男主持人说的话,要不是情况不允许,他真想要站起来给席燃鼓掌了。
&esp;&esp;他这样想,可不代表周边的人也是同样想法。
&esp;&esp;“hawk已经衰败到要找孟明哲这种水平的人来打比赛了?hawk真是完了。”
&esp;&esp;“什么hawk,不过是只被折断了翅膀的老鹰罢了,现在还能行走,就是因为还有席燃撑着。”
&esp;&esp;“依我看,等席燃退役了,hawk就真的走到尽头了。”
&esp;&esp;“想当初,hawk可是拿过世界第一的啊,现在怎么衰败成这样了,好像是从席燃当队长开始就没拿出过什么成绩了吧?”
&esp;&esp;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esp;&esp;谢星洲想反驳,却根本反驳不了什么,李子遥也是攥紧了拳头在极力忍耐,他们都很清楚,对方说的是事实。
&esp;&esp;电竞很残酷,只要拿不出成绩,迟早会被取代。
&esp;&esp;世界冠军又怎么样,同样会随着时间推移被人遗忘。
&esp;&esp;相比hawk这几场比赛,cw的表现就优秀多了。
&esp;&esp;谢星洲不止一次听到有人在打听cw。
&esp;&esp;他们打听的话术出奇一致“刚才压着hawk打的那个战队是什么时候成立的?怎么这么厉害”。
&esp;&esp;在这些人的眼中,hawk彻底成为了别人的垫脚石。
&esp;&esp;谢星洲心里堵着一块石头,根本挪不开。
&esp;&esp;回到房间,他状态很差,准备吃药的时候却发现药不见了,找遍了整个房间都没找到,最后把目标锁定在了刚洗完澡还哼着歌的孟明哲身上。
&esp;&esp;“我的药呢?”
&esp;&esp;“什么药?听不懂,你生病了?”
&esp;&esp;明知故问的语气让谢星洲目光冷了几分。
&esp;&esp;他又问了一遍:“我的药呢?你是不是拿过?”
&esp;&esp;他非常确定出门的时候把药放在了枕头旁边,也很确定锁了门。
&esp;&esp;拿着这个房间房卡的,除了他,就只有孟明哲。
&esp;&esp;“什么药不药的,我要睡觉了,别来烦我。”
&esp;&esp;挡住了孟明哲的去路,谢星洲说:“你应该不知道那盒药是治疗什么病的吧?”
&esp;&esp;谢星洲吃的药是国外进口的,大到盒子上的名称,小到说明书上的服用指南,全部都是英文。
&esp;&esp;孟明哲英文差不是什么稀奇事,整个俱乐部都知道。
&esp;&esp;没有忽略对方的怔愣,谢星洲说道:“我有精神病,你信不信我现在揍你。胖子他们不能揍你,但是我能,大不了我禁赛一年。”
&esp;&esp;“哈?你疯了吗?”孟明哲害怕地往后退了两步,身上的浴袍被冷汗打湿一大片,“有精神病还来打游戏?你就不怕我告诉席燃?”
&esp;&esp;“你告去啊,哪条法律规定过精神病不能打电竞?”拖了把椅子坐下,叼着颗棒棒糖,谢星洲淡淡地说,“我发病起来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现在这个时间点也差不多快发病了。”
&esp;&esp;说完还不忘装模作样地看了眼手表,点点头。
&esp;&esp;孟明哲吓得腿都是软的,随手抓过桌上的玻璃杯当武器。
&esp;&esp;“你别乱来啊,我我我 我警告你,要是现在出了什么事,hawk可是会成为过街老鼠的。”
&esp;&esp;谢星洲一步步逼近他,脸上的表情带着几许狰狞,笑容也逐渐变得扭曲,配上他本就苍白的肤色,比鬼片里的鬼还要恐怖。
&esp;&esp;他也不着急,对孟明哲吹了一口气,吹动了他的刘海。
&esp;&esp;“我的药呢?”谢星洲不慌不忙地问。
&esp;&esp;声音悠长空灵,孟明哲一屁股跌坐在床上,结结巴巴地说:“我我 我拿去给 给席 席燃了。”
&esp;&esp;谢星洲炸毛:“靠,你他喵的,一天天尽干缺德事,倒八辈子霉了和你在一个屋。”
&esp;&esp;谢星洲二话不说拿上房卡冲出了房间。
&esp;&esp;席燃住在哪个房间他有些吃不准,在506和507门口晃悠了好一会儿,他毅然决然敲响了506的房门。
&esp;&esp;开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