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个点出门,经常能遇到晨跑回来的他。
&esp;&esp;今天也不例外。
&esp;&esp;在门口等了一会就看到席燃结束晨跑回来了。
&esp;&esp;他迎着光,脸颊两侧的汗水还来不及擦拭,动作幅度大了,汗滴也就坠落了,身上的黑色背心被打湿了巴掌大的一块,小腿附近的肌肉还处在出血状态,微红。
&esp;&esp;“早啊。”谢星洲主动迎了过去,抓着他的手就往外边走,“正好我要出门吃早餐,你和我一起去。”
&esp;&esp;席燃停下脚步,谢星洲拉不动他。
&esp;&esp;“我吃过了,你自己去吧。”
&esp;&esp;“不行,你和我一起去,就当作是情人节那天我陪你夜跑的谢礼。”
&esp;&esp;席燃没有再推脱,沉默地跟在谢星洲后面。
&esp;&esp;两人来到一家包子铺,点了两屉小笼包和两碗稀饭。
&esp;&esp;“你叫我出来有话和我说?”席燃不傻,谢星洲都快把“我找你有事”几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esp;&esp;“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作为未来的一队队员,我觉得我有必要关心下队长的身心健康。”
&esp;&esp;“没事,就是太累了,没休息好。”
&esp;&esp;这话糊弄小孩或许可以,但是糊弄谢星洲肯定不行,没有一个休息不好的人还会大早上起来跑步的。
&esp;&esp;“你到底怎么了?是比赛压力太大了吗?还是二队让你很头疼啊?还是青训队又有人做了什么离谱的操作气到你了吗?”一连问了几个问题,席燃都没有回答,谢星洲已经把自己能想到的大部分原因都问了一遍,最后连自己都怀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