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步。
&esp;&esp;“一天天使不完的牛劲!”褚凤嫌弃地推开师鸣,拍拍肩膀,“怎么了?”
&esp;&esp;“留青落入魔掌了!”师鸣说,“还是肃王殿下的魔掌!”
&esp;&esp;褚凤眉梢一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师鸣快速道:“我刚才从揽月湖那边过来,你猜我听见什么了吗?他们说有人昨日看见留青从肃王府的马车下来,两人举止极为亲密,分明关系暧/昧!这事你知道吗?”
&esp;&esp;“不知道啊。”褚凤浮夸地瞪大眼睛,“哪个不长眼的乱传,我去撕了他的嘴!”
&esp;&esp;“你撕不完!说的人太多了,大家都在说!怎么办?”师鸣着急道,“你说该不会是我之前玩笑让留青去找肃王殿下,他当真了吧?”
&esp;&esp;褚凤心说你真是不赶趟,嘴上还是安抚道:“留青又不是傻子,你让他去做什么他就去做什么。放心,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esp;&esp;“就算没关系,我也不能放心啊,那可是肃王殿下,他要弄死留青就跟捏死蚂蚁没两样,留青怎么就被他看上了!现在怎么办,”师鸣抓耳挠腮,“我们怎么才能把留青从魔爪下救出来?”
&esp;&esp;“你怎么像山儿要遭受灭顶之灾一样?”褚凤纳闷,“咱们山儿还没及冠就能把肃王殿下拿下,说不准过个两年还能把人娶回家,他们徐家祖坟该冒青烟了。”
&esp;&esp;“但那是肃王殿下啊,他们两怎么可能成婚?何况殿下多凶残一人,他不会殴打房中人吧?”师鸣仰头望天,脑海中闪过一幕幕的血腥画面,耳边全是徐篱山在京纾魔爪之下遭受凌/虐的惨叫声。他打了个哆嗦,“不行,我现在就要去找留青,扒/光他的衣服仔细检查!”
&esp;&esp;那你就该先死一步了,褚凤腹诽,伸手一把将人拽了回来,说:“你别着急,凡事可以往好处想想,说不准殿下才是被殴打的那个。”
&esp;&esp;“……”师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幽幽道,“我知道你很想替留青挣面子,但别把牛吹太肥了,否则摔下来要砸死人的。”
&esp;&esp;褚凤微微一笑,“总之你不要去扒留青的衣服,我发誓肃王殿下会弄死你。”
&esp;&esp;“那我总得问问留青吧。”师鸣转头就走,“我去找他。”
&esp;&esp;褚凤跟上,“你打算上哪儿找去?”
&esp;&esp;“文定侯府啊,他不是在家里养病吗?”师鸣说这转身等褚凤追上来,一把把人拽住,“你跟我一起去。”
&esp;&esp;褚凤真想说别去了,但又怕师鸣刨根问底,徐篱山现下住在肃王府的事情还是个秘密,他不能说出去。师鸣已经很熟练地跳上了长宁侯府的马车,褚凤翻个白眼跟上,上车后推开车窗朝大门喊了一声:“我要去找山儿,驾车的呢!”
&esp;&esp;他说罢就关上车窗,转头见师鸣坐立不安,屁股下像是生了双滚球似的,不禁想起褚和和柳垂说过的话。他心尖突然涩然,凑过去攀着师鸣的肩膀,“喂,你有梦想吗?”
&esp;&esp;小厮跳上马车,驾车往文定侯府去。
&esp;&esp;车内,师鸣说:“吃喝玩乐,舒服等死!”
&esp;&esp;褚凤嫌弃道:“你好歹是伯府嫡子,未来说不准要继承爵位的,能不能有点正经的心愿?”
&esp;&esp;“我爹——宁远伯现在也是混吃等死啊,我觉得他可享福了,凭什么不能‘子承父业’?再说了,我爹现在身子骨还很健壮,估计十年内都不会出什么大毛病,那到时候兰京是个什么光景,谁知道?”师鸣耸肩,“说不准到时候我爹都做不成伯爷了,我还袭哪门子爵?”
&esp;&esp;褚凤打量着他,说:“你爹当不成伯爷了,那你就没有现在这种富贵逍遥的日子过了,你能盼着点好吗?”
&esp;&esp;“我盼好啊,但好坏不是盼来的,不如别去想了,过一天就开心一天。”师鸣说。
&esp;&esp;“好小子,”褚凤伸出大拇指,“通透!”
&esp;&esp;师鸣抬起下巴,“当然,不是我吹牛,我现在要是剃了头发顶着颗鸡蛋头去元净寺,元净寺的住持就得让贤给我,我才是大智慧……”他话没说完,打了声呵欠,眼皮倦怠地垂了垂,“困了。”
&esp;&esp;“大白天的困什么困,起来……”褚凤冷不丁打了声呵欠,嘴巴张大,又闭上,幽幽道,“打哈欠果然会传染。”
&esp;&esp;师鸣纳闷地说:“可我刚才还很精神呢。”
&esp;&esp;“谁说不是……不对!”褚凤反手一巴掌抽在师鸣脸上,“疼不疼!”
&esp;&esp;师鸣被打得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