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印象,这枚银白与金黄互相交映的耳饰平白增了些浓郁艳丽的色彩。
&esp;&esp;使得陈戈徒整个人都由冷锐肃正的黑白色变为了繁复明艳的亮色。
&esp;&esp;如果有一天雪白的高岭之花盛开了,大概就是这幅模样吧。
&esp;&esp;王惩看着陈戈徒身上由自己亲自添上的色彩,觉得满意极了。
&esp;&esp;陈戈徒取下自己耳朵上的耳饰,抬眼看向王惩,“原来王少喜欢这样。”
&esp;&esp;“哪样?”王惩进一步走到他面前。
&esp;&esp;他从来都是这样,不服气,也不认输。
&esp;&esp;哪怕在陈戈徒面前狼狈的输了无数次,下次他还是那幅嚣张狂妄的模样。
&esp;&esp;犹如上次陈戈徒让他不好受,他便露出犬齿狠狠地咬上一口。
&esp;&esp;这才是王惩,他可不疯,他只是倔强的不愿意认输罢了。
&esp;&esp;陈戈徒的眼里闪过一丝无声的笑意,漆黑的眼眸掩在夜色中。
&esp;&esp;“这东西可不止是挂在耳朵上这么简单。”
&esp;&esp;他将耳饰挂在了王惩的西装领口上,看起来像一枚胸针。
&esp;&esp;王惩一顿,忽地笑了。
&esp;&esp;他看起来开心极了,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
&esp;&esp;不,这比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还要让人开心。
&esp;&esp;衣冠楚楚又高高在上的陈戈徒原来也是个“禽兽”。
&esp;&esp;是了,他早在那天晚上就已经知道了。
&esp;&esp;他目光灼热,重新将耳饰送到陈戈徒手上,“这东西送给陈少就是陈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