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与陈戈徒十指相扣,贴着他的手心与他牢不可分。
&esp;&esp;湿热黏腻的吻互相争夺着呼吸,意乱情迷中又忍不住心生颤栗。
&esp;&esp;当耳垂被咬住的时候,王惩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esp;&esp;和陈戈徒不同,他有耳洞。
&esp;&esp;年少轻狂时他总是追求一些和寻常人不同的地方,如果不是三天两头就要挨“家法”,说不定他还要在身上纹条威武的青龙。
&esp;&esp;但仅是一个耳洞也让他挨了好一顿抽,没有办法,纹身的事就这样搁置了下来,只是心里不服气的他总想着迟早要把这份迟来的叛逆补回来。
&esp;&esp;他靠着凹凸不平的壁沿,忍不住高高地扬起了头,露出干渴的喉结与挂着水珠的脖颈。
&esp;&esp;被攥住的两只手难耐又急切地扣住陈戈徒的指缝,他被吻的眼尾飘红,呼吸急促。
&esp;&esp;没有用腿勾上陈戈徒的腰已经是他最后的底线。
&esp;&esp;但他仍旧不甘心,不愿意落于下风,便用那双盛满情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陈戈徒的脸,随着荡起的水花与他交互。
&esp;&esp;陈戈徒是一个高不可攀的人,连钱满也总要在他面前收敛几分,好像赤身裸体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就是一种下流的冒犯。
&esp;&esp;可王惩总是不顾忌这些,他致力于将陈戈徒拉下污秽的泥塘,最好和他一样,裹上独属于他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