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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自己下的手,几分几厘的轻重他自己都心里有数,更不会召旁人问,也不会让旁人告诉我“回去再说”,回去,哪里还有什么再说!
&esp;&esp;我这半年养的血差不多又白养了,待老大夫终于同意我可以离开已经是大半个月之后了,虽然我很高兴,但这普天之下也找不到第二个人同我一起高兴。
&esp;&esp;我在街上彷徨许久,不知道该去哪里。
&esp;&esp;快过年了,街上很热闹,我在这一条长街上从东头走到西头,又从西头走到东头,街上的人大概都以为我精神不太正常,见我路过还紧紧抱住自家孩子。中间还遇到两波骗子无赖想来骗我,搞的我很哭笑不得,我都这番境地了,有家不能回,还剩下什么好骗的?
&esp;&esp;那一夜的情形养伤这几日在脑中不断回演,我反复的回想寻找当时他的手可有过一丝颤抖,若是翼德没有踹门,七月没有拉开我,他会不会一直不收剑,任凭我死在他的剑下?
&esp;&esp;这么想想,挺讨厌他们两个的,我要的答案也许就在下一刻就能有,也许到我死都不会有。
&esp;&esp;他曾经不顾一切的救过我,也曾用对着敌人的剑锋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