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除了我以外,是没人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的,我也是偶尔放肆一下,还得看看周边的情况,也不是一直敢的。
&esp;&esp;再说嘛,他一向拿我也没什么办法,多少年的厚脸皮了,他骂我,我听着也就这样了,打我嘛,他自己心里也难受,无人的时候索性就随便我了,只要不是太出格,他都能当看不见。
&esp;&esp;今日却是不行的,他怕饿死我。
&esp;&esp;我抚着我脑袋的手便停了停,与我说:“我今日看见一个人,你猜是谁?”
&esp;&esp;“李丰还是吴懿?”我兴趣缺缺,随口应了一声。
&esp;&esp;李丰么,就是李严的儿子,吴懿是吴国老的儿子,军中除了这两人和我多少有点关系,还是过节,其他的我也不敢兴趣。
&esp;&esp;孔明说:“我看见杨顷了。”
&esp;&esp;“谁?杨顷是谁?”
&esp;&esp;“你这个记性。”孔明很无语,他本来也就随便找点事来和我说,不使我犯困的,见我想不起来,就说,“就是调戏你的那个。”
&esp;&esp;孔明这么一说,我把这个人想起来,我倒不是对这个花拳绣腿的杨小公子有多深的印象,主要是他娘,间接害得孔明旧伤复发,骨裂难行,当时足足修养了半年有余,我还一直担惊受怕,怕孔明落下病根,或者以后不能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