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我举枪的手没动,抬眼看着他,平静的表示道,“你都已经表明态度了,我也该礼尚往来一番不是么?” 被威胁了的感觉几乎没有。或者应该这么说,跟费奥多尔这样的人交往,本身就时刻处于威胁之中。这样一来,他此时的表态也只是在陈述一个一直都存在的事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