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没错，他是骗格洛丽亚的。他从一开始说出合作的话也不过是为了脱身而已，毕竟按照当初他在俄罗斯遇见的那个小疯子的行事风格，他如果不听话，格洛丽亚真的会不管不顾杀了他。为了保命，他说点无关痛痒的谎话有问题吗？
&esp;&esp;当然没有。
&esp;&esp;所以他说自己不清楚另外一批人的背景，并且一直在追查，他还说他愿意和格洛丽亚信息共享，还会配合她‘冒充政府官员，打入政府内部’的计划。
&esp;&esp;这些当然都是假话，他还准备在下次和‘艾伯特局长’一起出镜的直播中装作不小心扯下弗兰克的伪装。最好是把格洛丽亚一起送进监狱，免得自己在睡梦中被秃鹫暗杀。
&esp;&esp;只不过在这几天的相处中，他发现格洛丽亚似乎变了很多。
&esp;&esp;这让卢瑟想对自己的小计划做点调整。
&esp;&esp;那个丧钟最完美的接班人好像已经开始在意别人的生命。
&esp;&esp;格洛丽亚从秃鹫变成了人类，执行任务早就不再是她的追求了。
&esp;&esp;是谁给她带来的影响呢？
&esp;&esp;卢瑟脑海里又出现了红头罩的身影。
&esp;&esp;他早就知道和蝙蝠家的人走太近会变得不幸，想不到就连格洛丽亚都会被他们洗脑。
&esp;&esp;啧。
&esp;&esp;超级英雄就那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