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告诉我答案。”
&esp;&esp;周煜林缓缓垂下眼，开始了沉默。
&esp;&esp;这种沉默，让靳修臣心里涌起巨大的恐慌，他有几分着急了：“说话啊，到底有没有，有那么难回答吗。”
&esp;&esp;周煜林还是不语。
&esp;&esp;靳修臣艰难地扯动嘴角，他想端起酒杯抿一口，手却抖得厉害，差点把酒瓶子都打翻：“是我问错了。那我换个问题。”
&esp;&esp;“林林有爱过婚后的我，对不对。你点个头就好。”
&esp;&esp;周煜林平和地看着他，眼里空洞，没有任何东西。
&esp;&esp;靳修臣揉了把脸，茫然又无措：“你点头啊林林。你为什么不点头。”
&esp;&esp;周煜林反问：“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esp;&esp;靳修臣怔了下，眼底弥漫开浓稠的悲伤。
&esp;&esp;但他很快又笑起来，那是一种悲凉、苍白的笑：“不说了，林林喝酒，我们干一杯。”
&esp;&esp;他给周煜林把酒倒满，然后用自己的杯子跟周煜林碰了下：“我都喝了，林林也喝。”
&esp;&esp;周煜林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esp;&esp;可能是今晚情绪波动太大，再加上他本来就不擅长喝酒，从刚才开始，周煜林就觉得脑子有些昏沉。
&esp;&esp;这一杯下去，更是脑袋重得都有些支撑不住，他用一只手托着，微醺下眼睛半眯：“你还有问题吗。我困了。”
&esp;&esp;靳修臣安静地注视着他，神情变得柔和。
&esp;&esp;他抬手指尖轻拂周煜林额角的碎发，嗓音温柔深邃：“困了就睡吧，就这样睡，我爱你林林。”
&esp;&esp;“不管我做出什么，都是因为太爱你了，没有你我会死……所以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