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献帝的气息明显不稳了,冷淡褪去,灼热异常。
仿佛沉淀多年的热情在这一刻尽数被点燃了。
陆雪鸢啊,她不过是一个刚满十五岁的青涩小丫头而已……
想着这个,魏献帝自己都想笑,可是那处的蓬勃并非错觉。
“你……”张了张口,魏献帝却陡然说不下去了。
难道要问她是否当真在小日子?
妃嫔们的月事内务府都有记档,少有弄错的时候,他为什么突然开始怀疑自己的宫官!
魏献帝万分懊恼,早知道就不该今天过来,回头等钦天监算好了日子,哪来今日的折磨?
“鸢儿,朕带你去……一个好地方。”魏献帝越是试图冷静,就越难以静心。
脑子里都是想入非非的画面。
索性,他也不难为自己了,一把打横将楚鸢抱起,就要往内屋的床上去。
楚鸢埋着头,羞涩的靠在他怀里,“皇上,不好吧,臣妾不想污了皇上的眼。”
浴血奋战?
堂堂皇帝这么重口的吗?
自然,如果魏献帝真要来,楚鸢也不能拒绝,顶多事后买一枚康复丸保证自己不得妇科病。
只是那画面想着都有些辣眼睛。
魏献帝身躯硬挺,抬头昂胸,抱着楚鸢像抱一只大号的小狸猫。
揶揄道:“鸢儿在进宫之前没看过指导图吗?应当知道不止一种伺候朕的法子,朕现在挺有几分期待呢。”
楚鸢听了脸都黑一圈,好在她装害羞躲得深,不然准要叫大猪蹄子看出来。
不要脸的狗皇帝!还没学走就要让她学跑?
他怎么不去死呢!
就算要生孩子完成任务,那也不能一上来就搞限制级的吧。
这会儿的魏献帝对楚鸢来说,无异于一个认得出脸的陌生人,她才不要自我牺牲到那地步呢!
不过,楚鸢也不是特别担心,总觉得不止她,只怕后宫一堆女人都不想魏献帝宠幸她呢。
一眨眼之后,楚鸢被魏献帝丢炸弹似的丢在床上。
男人长身玉立,表情冷峻的站在床边,“鸢儿,你难道想朕自己脱衣服?”
楚鸢真想一口盐汽水喷死他。
但又委实不能,于是磨蹭又磨蹭,装作难为情不好意思,半天才磨过去,纤纤玉指勾住男人腰带。
魏献帝一把握住她的手,幽深的眸子几许暗潮,“能解得开吗?”
怪癖帝王非她不可8
楚鸢:我解不开!我手断了!
实际却一双眼雾蒙蒙,脉脉含情,媚眼如丝,朱唇不自然的抿了抿,给人无法抵抗的想要犯罪的冲动。
魏献帝呼吸加重,眼角的泪痣似乎都变了颜色,暗红欲滴。
他俯身下去,半跪在床尾,勾着楚鸢的脖子强势亲吻,仿佛被调动了所有渴望疯狂的邪性!
“皇上……”楚鸢窒息的娇吟。
下一刻,布革撕裂声清脆入耳,那扰人的布料被男人一把撕碎,低头瞥过,幽深的眸子里欲色翻滚。
楚鸢有种自己要被吃了的不妙感觉。
眼角余光不自觉往门口看,怎么回事,怎么还没人来坏她“好事”?
难道宫斗小说里的桥段都是骗人的?
她悲催的想着,男人却已经躺在她侧旁,指尖轻柔的沿着她腰线勾勒,宛如鉴赏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黑眸幽沉,喉结上下滑动,目光直勾勾不加掩饰。
眼角暗红的招牌泪痣,也随之变得鲜红。
如暗夜中渴望贪婪的孤狼。
一切即将自然发生时,离公公的声音忐忑出现在门外,“皇上,皇上老奴有事禀报!”
魏献帝动作一顿,狠狠蹙眉,“滚!”
离公公声音十分委屈,“皇上,真是要紧事啊皇上。”
否则他又怎么敢,在这种时候打扰皇上的好事。
楚鸢适时出声,嗓音带着情动的魅哑,“皇上,离公公或许真有要事。”
快点吧,让她暂时解脱吧。
她还没想这么快就……
“说!”魏献帝的语调戾气加重,仿佛离公公说的不是要事,他的脑袋就别要了。
好不容易情致到了这里,这些不长眼的东西!
离公公抹着额上如水似的冷汗,“皇上,是馨常在,刚刚在她的住处诊出了身孕,可又意外动了胎气,太后让您赶紧过去一趟。”
“你说什么?”前一秒还在说话,后一秒,门已经被魏献帝拉开了。
离公公不自觉往屋内看了眼,鸢常在的两只鞋子,掉在了不同的地方。
果然,鸢常在和皇上在……
猛的回过神,离公公恭敬又说一遍,“皇上,馨常在有了身孕……”
他话还没说完,魏献帝已经提步快速走了出去。
离公公愣了一瞬,赶忙跟上。
皇上膝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