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接受了同伙的解释,早已挂断了通话,耳机里又只剩下了无穷的噪声。 诸伏景光却忘记摘下耳机。 犯人的话和zero对整件事情的描述盘旋在他脑海中。 他的一部分心神依旧放在前面的犯人身上,继续尽职尽责地完成跟踪调查工作。 但除此以外,他的其他所有部分都用来思考一个问题——如果另外那个主犯没有说谎,那zero是怎么知道连这两个犯人自己当时都不知道的地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