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才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
明明一开始收起很好的,不知怎的,后面手气背得很。
稀里糊涂的就把十几万银票输了。
他想着翻本,结果最后倒欠赌坊好几万!
这回去怎么向他爹交代啊,他爹肯定会把他手打断的!
他一进门,夏江就问道:“钱呢?”
夏文才支吾道:“钱……钱姑姑没给。”
夏江立刻沉下脸,道:“怎么可能!你没把我说的话重复给你姑姑听?”
“说了,姑姑说他也没钱。”
夏江一掌排在桌上。
“娘的!她还真想鱼死网破啊!”
夏文才怯懦道:“姑姑说,你有那么多宅子和田地,让你卖出去一些。”
夏江咬牙,他还不想坐牢,只得卖宅子和田地了。
夏江心里在滴血,那可是他好不容易才置办的,现在却要让他卖出去。
正在这时,夏母回来,身后几个下人手上全是买的东西。
“你们把东西放到我院子里去,小心着些,那可是前朝的花瓶,要砸了,你一条贱命可赔不起!”夏母尖声指示着下人。
夏江沉着脸道:“怎么又买这么多?”
夏母道:“今日和张夫人去逛了逛,大家都买了,我怎么能不买?”
夏江怒道:“人家张夫人家是粮商,你家什么底子?能和人家比吗?”
夏母不客气道:“我有什么比不上的?家里不是有钱吗?我花点钱怎么了?”
看着只会花钱的夫人和扶不上墙的儿子,夏江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
“家里那还有钱?我这里都要买宅子买田地了!”
夏母一愣,道:“没钱找小姑子啊,尚书府有钱!”
夏文才道:“娘,姑姑不给。”
夏母震惊道:“怎么可能?以往她不都给吗?”
她知道自己丈夫手里是有什么把柄,所以这些年小姑子才予取予求。
夏文才以为这事就算瞒天过海了,谁知事情败露得那么快。
第二日,天才刚亮,夏文才就被外面的声音吵醒了。
他还没发货,就被夏江踢开了房门。
“小兔崽子,你是不是又去赌钱了?!”夏江站在门口,黑着脸,很是吓人。
夏文才连忙穿上衣服,犟嘴道:“我没有!”
“没有?人家要债都要到家里来了,说你昨日输了二十多万!你说,你哪来的那么多钱?”
夏文才正要说话,就听外面有人大喊:“快点还钱!再不还,老子就废了你儿子的手!”
夏江连忙出去,夏文才躲在房间不敢露面。
也不知夏江咋说的,对方最后宽限三日。
等人散去,夏文才才从屋里出来,夏江冷声问道:“你姑姑是不是给你银子了?”
“没……给了。”本来习惯性的要说没给,但见现在东窗事发,已经不需要瞒着,索性便承认了。
“给了多少?”
“十五万两。”
刚走到院门的夏母尖声道:“什么!十五万两?你都输了?!”
夏江操起家伙就上去就开打,夏母连忙拦着。
他就算买了宅子和地,也只够还醉仙居的,那赌坊的可怎么办?
不还醉仙居的,他要吃牢房。
不还赌坊的,儿子的双手就保不住。
夏江沉着脸,打定主意,再去找妹妹要!
收了个师妹
卫元陵到了璟王府,下人恭敬的把人迎了进去。
“卫公子,王爷就在书房,您请进。”
卫元陵推开书房的门,就见君陌坐在书桌后方,屋内还有几个劲装侍卫和一个老者。
君陌抬头道:“你怎么来了?”
卫元陵进去,看着几人的脸色道:“怎么表情都这么凝重?是太子出什么事了?”
太子君潇与君陌向来交好,这几年太子身子不便,外面这些事大多都是君陌代劳。
墨阳走过去把门关上。
卫元陵不明所以道:“做什么这么神秘?”
那老者摇了摇头叹息道:“卫公子,王爷的寒疾愈发严重了,现在王爷是把寒毒都运功逼到双腿上,虽无性命之忧,但每走一步都得忍者剧痛,再这样下去,王爷这腿……”
卫元陵大惊道:“这么严重?”
老者严肃的点了点头。
卫元陵像是想到了什么,从腰间拿出一个瓷瓶递给老者。
“戴老,您看看这药。”戴老狐疑的接过瓷瓶。
一打开,就闻到一阵清香。
戴老放到鼻下吻了吻,一瞬间惊讶的睁大眼问道:“卫公子,你这药从何而来?”
卫元陵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的话可不能把表妹说出来。
戴老啧啧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