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平稳起来。 “呼……” 苏沅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如何?”裴景珩问道。 “回禀陛下,公主的脸色已经好转了许多,想来是毒性已经被压制住了。”钱院判上前查看了一番,道,“珍贵妃娘娘的针法,真是令微臣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