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打了个转,王爷向来性子冷淡,怎么一上午的功夫两人就亲亲爱爱起来,还要留人用膳。
&esp;&esp;乐熙暗暗叫苦,他可太了解青冥了,闷葫芦一个,现在心里不知在转什么心思呢。
&esp;&esp;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用过膳,下人上了一些甜汤醒酒解腻。
&esp;&esp;乐熙忙不迭地用了些。
&esp;&esp;乔穆尧看着乐熙略带薄红的脸颊,心情甚好地调侃道:“乐卿年纪也不小了,怎么才沾一小口酒,便成了这样”
&esp;&esp;这时候,乔穆尧可想不起来,自己适才腹诽过乐同知支使半大孩子做事。
&esp;&esp;“是小人失态了,往常在家也饮些莲子清、秋棠封之类,不知今日为何会如此。”乐熙脸颊飞霞,星眸半垂,连忙再多喝了些汤,试图压下燥热。
&esp;&esp;“那些都是花酒果酒,”乔穆尧明白了,敢情这人根本没有酒量,“刚才席上的酒是千里醉。”
&esp;&esp;什么乐熙抬起眼帘,瞳孔放大,这才弄明白自己的酒量不是突然变小了。
&esp;&esp;前世乐熙跟着乔穆尧喝日照雪青茶,可对千里醉这种酒是敬而远之,他也只见乔穆尧在犒劳凯旋将领的宴席上喝过,平日里乔穆尧喝的是金盘露一类的御酒啊。
&esp;&esp;千里醉,边境有名的第一烈酒,色如冰清,入口绵柔,后劲却极足,几杯下去酒量普通的人就得不醒人事,征战四方的将领也很少有能喝上一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