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郁闷地自己解题去了。 题目不难,他也不是不会做,就是想听他哥给他讲题而已。唉,忘了之前问过了,下次换一道。 荆牧坐在他身旁,手里是一本素描本,铅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不断。陆有时的余光里,荆牧画画的模样分外专注。 怎么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