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在少年明亮潮湿的眼睛里,季承煜无奈地笑了声。
药物还没完全停用,他也确实,做不了什么。
让人开心一时也无妨,总归已经被抓进了笼子里,又能跑到哪里去?
主动权重新被少年收了回去,没什么作用的手铐被白茶扔在了一旁,兔耳朵都戴了,那他的项圈呢?
白茶找了一圈,留意到床头崭新的盒子。
“……这是什么?”
他没注意到季承煜深邃的目光一直追着他的背影,毫无防备地倒出了里面的东西。
长短不一的兔尾,连着的有圆润的球体,还有一看就是那种形状的柱体,有的带着细细的电线,蜿蜒地缠绕在绵软的绒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