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萧韫不解,还以为自己听错。
“脱裤子,给我看看。”
萧韫:“……”
“脱裤子呀。”林见山再次说道,手已经落在萧韫的腰带上,“我脱,还是你脱?”
“昨日才刚做过,陛下怎又如此饥色?”
“谁饥色了?我就看看。”林见山一把脱下他的裤子,在萧韫的腿上翻找紫红色的胎记,只看到白花花的大腿。
果然,萧韫身上没有那个所谓的胎记。
他记得萧韫的肌肤干干净净的,除了他从前留下的烛油烫痕与咬痕,根本没有任何特殊的印记,更何况胎记。
若是有痣或者胎记,他又怎么可能记不住呢?
一旁的寿带鸟伸着脖子,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萧韫那玉杵,跃跃欲试,想上去啄一口。